晃晃的显微镜给固定好,又找了块普通玻璃片当反光镜。 一切大功告成,就等着段祐言他们的镜片出来调试一下,就能试用他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显微镜,究竟莘庆生能不能行的时候,陈烈酒来了。 “阿酒!”看到陈烈酒的许怀谦很是开心,太医院什么都好,还能时不时找到药材当零嘴,就是没有夫郎和孩子,少了点欢乐。 “鼓捣什么呢?”陈烈酒忙完外面的事,一来到许怀谦这儿,就看到许怀谦又在摆弄他看不懂的东西,问了一声, “显微镜。”对老婆从来不隐瞒的许怀谦在陈烈酒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 陈烈酒挑了挑眉,这个东西他听许怀谦说过,不过许怀谦先前说很难做出来,现在怎么又能做了。 他看了眼许怀谦拿纸板做的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学着他的模样,将手放在他耳朵上捂着问了一声:“现在能做出来了?” “试试呗。”许怀谦也不太确定,“闲着也是闲着。” “咳——”段祐言对许怀谦和他家夫郎走到哪儿都是粉色泡泡的模样已经受够了,看他俩一见面就卿卿我我的咬耳朵,咳嗽看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够了啊,有什么亲热的话要说,就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说,可别来碍我们老人的眼。” 段祐言比许怀谦大八岁,前段日子才过了四十岁的寿宴,许怀谦去参加的时候,跟他感慨道:“一晃眼你都老了。” 可把段祐言给气坏了,他觉得他四十还挺年轻的,活到八十岁不是问题,因此有事没事,就在许怀谦面前嘲讽自己是个老人。 “行行行。”见一向不怎么记仇的段祐言都记起愁来了,许怀谦决定不跟他计较,拉着他家陈烈酒去到一旁僻静到没有人的地方,“老小孩老小孩,这人老了,就跟小孩一样。” 陈烈酒笑笑,他觉得许怀谦也是这样,前面几年还没有这么孩子气,现在越来越孩子气了。 但他可不敢说许怀谦老。 “是吧,阿酒。”许怀谦把陈烈酒带到他养病的小院墙角,两人靠在墙边,见陈烈酒没有回他话,许怀谦拿手肘蹭了蹭他。 陈烈酒再笑:“是。” 再枯燥的日子,看到老婆的笑颜就不枯燥了,许怀谦问陈烈酒:“外面的事怎样了?” 陈烈酒将最近的事说了说:“就这样吵着呗。” “等他们吵去。”许怀谦听罢也没有意外,这事恐怕还得吵很久去。 甚至就算是商部进入朝堂后,恐怕也有不少人会拿这事出来说道。 不过只要天底下的女子、哥儿们自己不在意,并且不断强大自身,教育好下一代,大家都是一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有一天,他们能够获取到他们所想要的天地。 怕就怕,有些人明知道压迫女子、哥儿是一件不对的事情,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敢去做。 “嗯。”陈烈酒颔首,这事本就该女子、哥儿们自己去反抗,外面越吵得凶越好,越吵得凶,人们越会反思。 “糯糯垚垚他们呢?”好久没有看到两个小朋友,许怀谦也想他们。 “好着呢。”说起两个小朋友来,陈烈酒也笑,“外面闹得凶了,他俩也知道你身体不好的事了,差一点就哭了,幸好给劝住了。” “怎么长成小哭包了?”许怀谦听吧皱了皱眉,不过心里还是开心的,没白疼两个孩子。 “随你。”陈烈酒看了眼许怀谦,说道。 他家小相公以前也挺爱哭的。 “我什么时候哭过?”许怀谦疑惑了,他就算是老撒娇,但也没怎么哭过吧。 “撒娇的时候在哭。”陈烈酒笑了笑,每次许怀谦在他身上撒娇的时候,他都觉得他家小相公在水漫金山,可爱得紧。 不过许怀谦干嚎不掉眼泪是因为他长大了,会克制自己的情绪了,而糯糯还没有达到他的水平。 知道他说完这句,许怀谦又要炸毛,陈烈酒又道:“两个小朋友托我给你带东西呢。” 许怀谦刚想说他撒娇怎么就是哭了,听到陈烈酒这么一说,立马转移了注意力:“什么东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