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的地方,就说京城里的人口都有一两百万人,现在只是军营里几万人发天花,都弄得京城里的人,人心惶惶了,不好收场,若是大规模的接种,再发生一次这样大规模天花事件,此事该怎么解决啊。 说白了就是这群大臣太过于畏惧天花,不能跟做到十成的把握,他们都会担惊受怕。 这是正常的心里,若许怀谦没有穿越,不知道牛痘接种法确切地能够防疫天花,他也会跟这些大臣们一样,担惊受怕的。 毕竟他也有家人和孩子,谁舍得拿自己的家人孩子出来冒险。 但他现在知道这个法子可性,且段祐言又用数据向他表示了可行。 他站了出来,主动请缨道:“陛下,不如让臣先行实验一下,臣的身体羸弱如幼子,若是臣都可以抗住,那天底下身体健康的普通人也一定能够扛得出。” “啊——!!!” “许大人不可!” 许怀谦这一出声,把他这一党的人给吓得不轻。 若许怀谦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人还有个什么奋斗的劲,忙不迭地劝阻。 要知道许怀谦在户部任职这些年,他们这些户部官员连带着其他部门的官员日子都好过了很多。 要是许怀谦不在了,新上任的户部尚书若是没有许怀谦这般手段,他们又要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而其他跟许怀谦不是一个党派的人,也觉得许怀谦疯了,他那么惜命的一个人,现在竟然为了实验这牛痘接入法,竟然敢将自己的生死置之不顾,也未免太冒险了。 朝堂上的官员还有不少看不惯许怀谦的人,但他们看不惯归看不惯,却不得不承认许怀谦是个有本事的人。 若是许怀谦真遭遇了什么不测,他们这些人的日子也会不好过。 想想以前的户部批款多难,再想想现在的户部的大方,大家都出来替他说话了。 “天底下如许大人一般身体羸弱的人数不胜数,各大医馆和太医院都挑得出人来,许大人何必拿自己置险。” “是啊,许大人,你就听大家的吧。” 许怀谦没听:“我身为朝廷命官,若是我都不能出来以身作则,如何说服得了天下百姓。” 诚如这些大臣们一样,这天花不仅这些大臣们害怕得不行,百姓们也同样闻之色变,若没有一个公信力强的人出来做表率,段祐言想要推广这个牛痘接入法也困难。 要是出个什么岔子,他先前积累起来的名声可就全都毁了。 许怀谦觉得他还挺有那个公信力的,他都出马了,天下百姓不会不相信他吧? “何况我也信任段太医。”许怀谦给予段祐言自信,“我相信他既然说了此法可以给新生儿用,就可以给如这我般的人用!” 许怀谦把自己置于大义的一方,将一众朝堂堵得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再劝说他,是不是在挑拨他们至交好友的信任,是不是在说他们置百姓的生命不顾,不肯牺牲自己,给他们做表率。 再反驳下去,恐怕连他们也要折进去,跟许怀谦一块实验这牛痘接入法。 “陛下,臣也愿意跟许大人一块试。”许怀谦都答应了实验这牛痘接入法,陈烈酒当然不会落于他后,“不仅臣,连臣的儿子也愿意跟着一起实验。” 要死一家人一块死。 “相信有了臣一家的实验结果,众位大人和天下百姓应该知道如何抉择了。” 陈烈酒的话音一落,哗地一下,整个朝堂都喧嚣不已。 他们真是不知道还说这对夫夫什么好了,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大,一个比一个鲁莽,不仅搭上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连家中孩儿也跟着一块搭上,连条后路也不给自己留,真是想升官想升疯了吧! 但许怀谦和陈烈酒都出头了,其他人焉能有不出头的。 “不仅许大人,我等也愿意为天下百姓以身作则!” 光许怀谦一家人多孤零零啊,裴望舒和章秉文都站了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