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陈烈酒他们一群女子、哥儿出发恐怕还得需要些时间,甚至还需要借助外力才能将魆族收服。 因此都跟边关将士打好了招呼,若是陈烈酒那边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配合。 但陈烈酒去了魆族这么久,不仅一点都没有跟边关的将士们联系。 竟然还给他送来了一份魆族新族长愿意臣服的文书。 魆族人愿意自动臣服,可比用武力解决强多了。 昌盛帝高兴得当天就摆驾了关押着魆族旧族长的牢狱,将文书拿给了他看:“如何?” “蠢货!蠢货!”魆族旧族长如何认不出这是他手下的手笔,在看完文书后,整个人大骂起来。 他都安排好了一切,只要缙朝乱起来,魆族再趁机煽动别的国家一块攻打缙朝,他们魆族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结果他们就这样老老实实地投降了。 “——哦。”看魆族旧族长如此癫狂,昌盛帝 突然想起来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你们魆族所投的那个天花已经被我缙朝的太医给找到了防疫的法子。” “这个法子一施展,以后我缙朝人都不会再得天花了。”昌盛帝说完,感激地看着他,“说起来还要谢谢你,若不是你给我们送来了这场危机,我的那些太医们可能还不会有如此高的积极性。” “而你这个魆族族长将被永远铭记在历史上,成为天下百姓所唾弃的存在。”百姓们有多爱戴一个给他们安居乐业的帝王,就会多恨给他们带来灾难的帝王。 现在的缙朝接手了魆族,相信要不了多久,魆族人也能察觉到缙朝官员和他们魆族的首领们有所不同。 届时,他们是感激缙朝多一些呢,还是恨缙朝多一些呢? 魆族旧魆族整个人都傻了,他所有的后手都被缙朝逐一给瓦解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眼看魆族旧族长要发疯了,昌盛帝也没有痛打落水狗的喜好,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地走了,他今天来此一番只不过告诉一下他的结果而已。 免得他还每天抱着他能灭了缙朝自己稳坐缙朝的江山,要他的子民们给他为奴为婢的春秋大梦。 至于他的选择他没兴趣知道,也不想知道。 昌盛帝离开了地牢,京城的百姓也知道了,陈烈酒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将魆族给收服了的事。 虽说,只是一封魆族新族长的臣服信而已,可是他们的新族长都愿意臣服了,底下那些群龙无首的百姓们的臣服还会远吗? “这群商部的女子、哥儿们还是有些门道的。” “是啊,谁说女子不如男,或许我们过去太过于狭隘了,总对他们带有偏见,索性现在放下成见也还不晚。” 朝堂这个地方是讲究能力的地方,以前的商部并没有为朝廷为天下百姓做过什么事,整个朝堂都不喜欢他们是在所难免的。 但当他们展露出能力的时候,朝堂上不免有这些官员佩服起他们来。 毕竟女子、哥儿们不同于男子。 男子天生力气大,胆子也大,生来就带有责任,所以他们去做那些事,天经地义。 但是女子、哥儿们不同,他们柔弱、娇弱,就像一朵花一样只适合生存在家里。 但当他们有一天在悬崖峭壁上也能看到他们开出美丽的身影时。 他们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竟然有在这个地方绽放的勇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