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听些,倒也算得上是威武不能屈了。 但是这样的性格,在宋力刚教训宋勇毅的时候,就只能是火上加油了,有一次宋力刚动手打的狠了,差点把宋勇毅打废,在那一次后,老夫人和张氏都心疼坏了了,坚决不肯宋力刚再亲自动手管教儿子了。 宋力刚被母亲、妻子、儿子的行为给气到了,干脆就撒手不管了,让儿子如母亲和妻子的意,去走走从文的路子,他就给儿子几年时间,倒要看看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因着对父亲的害怕,宋勇毅倒是一心想学好国文往文臣的路子走,免得日后被父亲以子承父业的理由逼着他进军营,然后天天待在父亲身边受苦受难,但是宋勇毅的读书天赋实在是一般,他是努力学习了,可是做出来的策文却不够好,既没有世情通透的灵性,也没有剑走偏锋的锋锐,成绩不上不下,算是中等之流,以这样平凡的成绩,走文臣的路子实在是有点难出头。 从内心里,宋勇毅不想从戎,不想学武,虽被父亲逼着,宋勇毅的武艺也只是练了个马马虎虎,宋勇毅一心想从文,但是他从文的资质实在不够,成绩一般,这不是努力就能弥补得上的,武不成,文不就,宋勇毅在文武两道上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了。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宋勇毅也曾想过自己的未来,他左摇右摆,难以抉择,也曾为该从文还是该从戎而烦恼,但是现在好了,因着逼妹妹出家一事,他把父亲彻底惹怒了,提前断了选择的路,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到军营里受磋磨了。 第8章 蛮夷 宋勇毅垂头丧气的骑马赶路,想到日后的苦难日子,心中苦闷,他手下一重,马鞭甩的急了,座下马儿吃痛,后蹄一抬,马臂一甩,宋勇毅就这么颠出去了,还好他手上反应快,一手拉紧缰绳,一手扔了马鞭,攀住了马鞍,这才险险没甩出去,尚能半挂在了马腹处。 “大公子!”护在宋勇毅两侧的几个亲兵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鲁车赶紧跳下马,跑上前勒住受惊马儿的笼头,其他亲兵也着急地跑上前来,托身子的托身子,解马蹬的解马蹬,一番紧急救险后,宋勇毅总算平平安安的下来了。 宋勇毅下来后,马儿明显放松了许多,鲁车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马儿的身体,没看到有伤口。 “大公子,马怎么突然受惊了?”鲁车是亲兵,是军人,不是小厮伴游,出了突发状态,作为军人,他的第一反应是寻找答案,询问马匹的受惊原因,而不是对公子嘘寒问暖、问前问后。 宋勇毅被问得有些尴尬,他刚才是出了神才会甩鞭甩重了,但是骑马不出神,这是最基本的守则,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能,可能是马鞭用久了,里边有利刺吧。”宋勇毅找了个常见的理由。 鲁车拾起宋勇毅之前扔下的马鞭,用手掌仔细摩挲起来,马鞭的确有点粗糙,看起来已经挺久没有保养了,绷裂出来的毛刺挺多的,祈州老宅里虽有专门的马夫负责照料马匹和保养马具,但马鞭属于个人物品了,都是由使用者来保养的,宋勇毅自己的马鞭自然由他自己保养。 以为真是因为马鞭的缘故,鲁车拿着马鞭,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公子,马虽是畜生,但也是会喜会怒会痛的,马鞭要保养的好,甩出来的鞭马才不会痛,马是骑士的伙伴,是需要好好对待的。” 听到这一番话,宋勇毅的脸都红了:“是,我受教了。” 鲁车把自己的马鞭递上:“大公子,你的马鞭不好使了,就先用卑职的马鞭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