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你们一同学习,你们是她的前辈,若得空闲,且费心指点教导她一番,为师希望你们能在书艺这条道路上共进共勉,相帮相扶。” 原来书兰先生是打算把她与蔡家小姐表小姐们放在一起教学啊,这么做倒也的确是方便了,不过更多的应该还是要给她联系好人脉吧,这些小姐们的家世都很高,若是同窗做的好了,日后都是助力啊。 宋知夏在心中十分感激书兰先生的好意。 蔡家小姐表小姐们听得书兰先生的训示,面上也没什么不满,都平静地接受了先生的安排。 虽说以宋知夏的出身,与蔡家小姐表小姐们一同学习,并不般配,不过书兰先生着意说了宋知夏是她的弟子,有了这一层关系,就不能算是不妥当了,师道尊严,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蔡家小姐表小姐们既然拜了书兰先生为书艺先生,那么就得承认先生的弟子,与先生的弟子一同学习,这本就是无可指摘的事,若有不满,那便是不懂事不知礼了。 学子们齐齐应声行礼:“谨遵先生教诲,必不负先生所望。” 堂中的学子们齐齐行礼,宋知夏见状赶紧避开几步,避到师座边沿,不敢让前辈们拜了自己,若是让她们拜着了,自己便是大大地失礼了。 书兰先生听得学生们的回应,微微颔首,偏头看向宋知夏:“知夏,过来拜见诸位前辈,她们都是蔡家的小姐和表小姐们,家传底蕴深厚,自小便得书艺大家指点书艺,你若是能得她们指点一二,便是你大大的福气。”书兰先生这样说,也算是给宋知夏介绍学生们的身份了,既点明了学生们的出身,又指点了她日后与她们相处应有的度,既是只能在书艺上求指点,不能过多纠缠。 “是。”宋知夏先躬身面向先生行礼,再走到师座正下,面对众位前辈,“后进晚辈宋知夏,拜见众位前辈。” 宋知夏与堂下学子们彼此见了礼,全了前辈和后进的礼数。 书兰先生满意地看着新弟子与学生们彼此见礼,见她们行完礼,这才继续说道:“知夏是后进晚辈,以后准备腕袋的事就交给她来做,你们专心练字就好。” “是,先生。”学子们和宋知夏齐齐应声。 腕袋便是悬在手腕上的小布包,书院里没有专属的仆从,除了书院准备的东西之外,比如桌案和纸墨纸砚,每个课班若是需要用到什么小东西,都得学生们自己去准备,比如书艺班练字用的腕袋,比如花艺班需要用到的花枝,就算是蔡家班也一样,书院一视同仁,小姐表小姐们照样要自己去做去准备。 腕袋都是由小姐们轮流负责的,腕袋的缝制、称量、系带、缝补、更换,都是小姐们自己来的,今日书兰先生带了宋知夏进来,她是后进晚辈,应该尊敬前辈,自然该由她来承担琐事杂事了。 书兰先生这么安排是理所当然,宋知夏也没有任何异议,相反,她极乐意负责此事,因为她在这七位小姐表小姐中,看到了两张刚刚见过的脸,正是那两位鹅蛋脸和瓜子脸。 真是天赐的好机会啊,如果不好好抓紧利用,那才是辜负了上天的安排,更加对不起自己啊。 书兰先生让宋知夏自己去搬桌案蒲团和笔墨纸砚,以后上课宋知夏就在竹舍里上了,不过没课的时候,宋知夏还是要回到墨香阁里好好练字,主课不同于副课,要求是很高的,仅仅在课上练字,是远远达不到书兰先生所要求的。 摆好了桌案和笔墨纸砚,宋知夏又被书兰先生要求腕上也悬上一个腕袋,宋知夏照做了,不过就是二两,对她来说,这点份量丝毫影响不到她的运笔力度。 书兰先生站在宋知夏的桌案旁,看着她悬着腕袋习字,在看她写了两大张大字后,要求她改写小字,每个字不能比黄豆大。 宋知夏换了笔,开始写比黄豆小一些的小字。 在写了两大张小字后,书兰先生又让她改写蝇头小字。 宋知夏又换了笔,开始写蝇头小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