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姐们自来熟,渐渐的,宋知夏便脱出了小姐们的核心圈子,落到了外围。 宋知夏不愿意再挤进去,既没意思,也与这些小姐们热络不起来,她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做不来左右逢源,更何况在不清楚这些小姐们彼此间的关系的时候,贸贸然的加入进去,只怕反而会受排挤,于是宋知夏干脆就离了小姐们的圈子,一个人寻了处景致,独赏春光。 宋知夏虽然在独赏春光,但是因为她对于这个“女人多”的场合满心戒备,所以她放开了五感,防备着周围,虽然她没有着意地去看去听,但是她的五官已经在收集周围的信息了。 “瞧,那人就是宋家二小姐。”有细细的声音飘来,宋家二小姐这五个字立即就把宋知夏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在说我? “远远瞧着倒是挺傲气的,听说她的书艺天赋很好,是由明石先生亲自教导的?” 看来的确是在说我了。 “什么亲自教导,不过就是在于府里住了一个月,后来就传出这种话来了,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也曾在于府中住过大半年,也得过明石先生的教导,我都不敢对外这么夸自己,她还真有脸给自己贴金。” 啧啧,好酸。 “她的书艺天赋真的很好吗?听说明石先生亲自夸了。” “什么很好,明石先生只是见徒孙辈中只有她一个女孩,才当众夸了她一句,这只是师门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哪能真的当作是在夸赞她天赋好啊。” “是她自己传的?呵,好不要脸。对了,我曾听说她的一些,不怎么好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过,哎,你听说的是什么样的?” “你听说的是什么样的?你先说。” 两人就把听说过的关于宋知夏的传言对了一遍,虽然细节上有些小出入,但是宋知夏曾经被掳,救回来时衣裳不整的主体内容并没有变。 两人嘀嘀咕咕对传言的时候,又凑进来了一个人,三人应该是熟识的,交情好的,三人凑在一起继续嘀咕。 “还真是挺可怜的,遇上这种事。” “可怜是可怜,但也怪她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跟紧一点呢?为什么一个人跑远?如果不是跑远了,她也不至于被掳走,也就没后来的这些事了。” “说的也是,也是她自身不妥当。” “其实照我说啊,她既然遭了这种事,就该好好的待在家里,平日里在亲戚间走动一下也就是了,这种场合又何必出来呢,出来了还不是受人指指点点。” “我猜她是来沾光的,不过就是好运气,意外被明石先生的弟子收为弟子,仗着师门关系,年前特意来向明石先生贺寿,因她是唯一的女徒孙,明石先生当众夸赞了她,她当时可是大大地出了风头,想来她是受了大好处,起码名声上好了许多,今日是明石夫人的寿辰,她又特意赶过来,想来就是要沾光再显摆一回。” “原来如此,难怪她不顾旁人眼光,特意赶来贺寿。” “用这种方法来洗刷污点,提高自身,也算是剑走偏锋了,我倒是服气她的厚脸皮。” “哈哈,你个促狭鬼,夸她一句也不忘损她一句厚脸皮。” 三人笑闹起来。 宋知夏本是扶着湖石观鱼的,听着那三人越来越过份的言语,她手下一紧,湖石被生生掰下了一块,宋知夏双掌搓揉,石粉轻轻洒下,在湖面上落下了一层白。 长舌碎嘴,扰人清静,换一个地方。 宋知夏移步离开,在于府的大花园里闲走起来,又寻了一处安静地方。 可是在这一处待了没多久,宋知夏又听到了说她是非的声音。 怒,再换,又听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