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惟秀看了他一眼,你怕是个傻子吧?为什么不打手势要说话! 她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往后退了几步,果断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铁爪,瞄准了机会,甩上了城墙,然后像是一只壁虎一样,快速的游走了上去。 武国公手下的几名斥候,也跟着轻车熟路的爬了上去。 路丙有些心塞,话说闵五娘子,你不是去七义镇救三大王的么?救人就救人,你何时还藏了这么个玩意儿在身上啊! 而且,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一手拿着狼牙棒,一手爬墙的。 等路丙上城楼的时候,闵惟秀几人已经轻松的打晕了巡逻小队。那群没有人性的,竟然拿起长矛,假装巡逻起来。 闵惟秀见路丙来了,对着他招了招手,“这里埋伏了许多弓箭手,但是人数并不多,想来晋王手底下兵力不足,又想着我们被牵绊在了七义镇,主要的兵力都用去逼宫了,你让我阿爹放心攻城。” 路丙领命翻身下了城楼。 “城楼上的人听好了,我是武国公闵归,今已经寻到了三大王,请开城门。” 武国公的话音刚落,一阵箭雨落了下来。 闵惟秀勾了勾嘴角,“小的们,现在咱们可以大开杀戒了。” 不管她多心,万一这又是一个圈套怎么办? 譬如晋王根本就没有造反,而他阿爹强闯开封府城楼,还大开杀戒,那就不是勤王,那是真的造反了! 趁着武国公吸引了城楼下的人的注意,闵惟秀立马领着人翻身进了城。 “你们跟紧了我,我杀得很快的。” 闵惟秀说完,一根狼牙棒舞得飞起,瞬间就冲进了人群之中,简直像是没有用力一般,就轻轻松松的横扫了一大片,所到之处,片草不生。 那几个斥候跟着武国公习惯了,倒是不觉得惊奇,但是守城的这些人就一样了,一个个的惊慌失措起来。 明明武国公还在外头呢,这个小杀神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闵惟秀大吼一声,“你们弃暗投明还来得及,不然的话,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好男儿当保家卫国,你们在这里与同胞自相残杀,难道不觉得羞愧么?” “你们留在这里守城,却不能够同晋王一道儿逼宫,说明了什么啊?说明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心腹,是等着被那些前来勤王的人收拾的。他是在拿你们的命,给他筑起高台呢!” “这样的人,你们还愿意为他卖命?明明外敌在前,晋王却内讧,这说明了什么,他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有道明君。我现在没有用力,若是你们还不投降,那我就要用力了!” 那个领头的将领简直要气炸了,什么叫与同胞们自相残杀,明明是你单方面的虐杀好吗? 就你那个狼牙棒,我的娘啊,得有多少斤啊!这还叫没有用力? 闵惟秀见他们还有些迟疑,嘿嘿一笑,大吼声,拿着那狼牙棒朝着城墙捅去。 只听得一声巨响,城楼上的弓箭手手一抖,差点儿没有射歪射到自己人。 而城楼下守门的那些人,更是差点儿尿裤子。我的娘啊,幸亏咱们这个墙厚啊,不然被她捅一棒子,给捅穿了,那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闵惟秀拔出狼牙棒,不再说话,朝着城门捅去。 “你们可想好了,我这一棒子下去,城门就要被捅个窟窿洞,到时候若是辽狗来了,咱们开封府可就无门可关了,你们可有家人在城中?辽狗打起仗来,可不像我这么心慈手软的。” 那个守城门的兵士见闵惟秀的棒子袭来,赶忙保住了脑袋,“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想身子还在城里,脑袋被你捅去了城外……我这就开城门开城门。若是可以,我们也想去打辽狗,谁他娘的想杀自己人啊!可是军令难为啊!” 闵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