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辱多名妇人,又殴打常明致使其重伤,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你也无须再狡辩了。你在那小巷之中,有私宅,想必经常在那周围作案,能有一个瑶娘站出来指认你,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本大王最见不得的,便是你这等采花贼了。” “人家小娘子,好生生的一个人,就被你毁了一辈子。你于心何忍?” 李江闻言,狂笑起来,“你懂什么?被我毁了一辈子?明明就是这些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毁了我一辈子!” “李江!”李淳还欲拉他,却被李江啪的一下打开了,“堂兄,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嫡子,又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什么家族名声,我已经受够了。” 李淳叹了口气,不再拦他。 李江红着眼睛,“良家子哪里有抛头露面出来唱曲儿的,明明就是想着勾搭贵人,却装作一副清纯的样子,没得要人恶心。那瑶娘若不卖弄风情,又怎么会引得徐慕卿相争?可见压根儿就是别有居心。” “这些人,都同那个女人一样,让人光是瞧着都想吐!” 原来那李江的亲娘赵三娘,曾经也是在酒楼里唱小曲儿的。李江的父亲,乃是一个性情古板的读书人,每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学问家。自然不会做出那等沾花惹草的事情。 未曾想,李江的亲娘,寻了他为目标,下了药之后,硬是凭借着一个大肚,敲开了侯府的大门。 李学究因为这事儿丢了大脸,将那赵三娘搁在一旁不闻不问的。 李家乃是清流门户,规矩森严,一言一行均有讲究,大字不识得一个的赵三娘,哪里忍受得了。 待到李江入了蒙学之后,赵三娘终于后悔了。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是一个夏日,到处都是花儿。那个女人借口带我登高望远,去私会他人,她穿的是一双谢公屐,走在青石板路上,笃笃笃的响。” “我坐在大青石上,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再也没有了。天越来越黑,除了月光,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人来寻我。“ “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抛下我,再也没有回来了。看吧,这种女人,就是这么卑劣。对待卑劣的人……” 李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脸上一疼,闵惟秀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这才乖乖的待在她身边,没有自己动呢!太好了,她还以为是自己下意思就一个耳光子扇过去了,刚准备说,不好意思,手不听话…… 李淳看了李江一眼,“软弱的人,才会被别人所左右。一水生万物,万物有万性,你姐姐不对,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样。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都看不穿吗?你让李氏门庭因你蒙羞。” 李淳说着,看向了姜砚之,“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事情,李家实在是羞愧难当。依照大陈律,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我们李家绝无半点怨言。李淳先告辞了。” 他说着,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徐慕卿同黄梁对视了一眼,也同姜砚之告辞而去。 姜砚之看着他们的背影,挥了挥手,还在呆愣着的李江,便被人给带走了。 屋子里,一下子空荡荡的,又只剩下了几个人。 姜砚之看向了常明,“倘若你想留在开封府,我倒是有一个去处,可以让你去,只不过,日后再也不能见天日了,你觉得可行?” 第三百七十六章 有用的小弟 闵惟秀坐在马车上,啃着食盒里的羊腿,她实在是不敢在樊楼里另开一席,接着吃了。 前头开了两桌,都死了两个人了,万一再开一桌,又吃不成,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你不是说,人鬼殊途么?常明虽然还能够动弹,但他到底已经是死人了啊,既然死了,不就应该好好的入土为安么?你怎么还留下他了?先前我便奇怪了,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