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猎物都穿金戴银的,有趣有趣!像这种下等人,同猪狗无异,砚哥哥,射死他们!” 红娘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这恶鬼说的最后一句,是她刚开始对千哥哥说过的话,“像这种下等人,同猪狗无异,千哥哥,射死他们!” 现在,这句话,被眼前的恶鬼,一字一句的还了回来…… 姜砚之拍马跟了上来,娘子啊,你不觉得自己玩得有点太投入了啊!你看树上那个已经吓晕了,这个已经彻底懵了啊! “之前咱们找到的绳子呢,把他们两个捆起来,接着杀,杀到这个马场里一个猎物都没有为止!” 那红娘一听,终于受不了,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闵惟秀哼了一声,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晕,我可懒得拖你。” 姜砚之见状,果断的下了马,小跑着,将二人的手系在了绳子上,唉,这绳子都不够长了,后头牵着一串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羊”! “惟秀,那边有惨叫声”,姜砚之说着,皱了皱眉头,伸手指了指。 闵惟秀一见,立马跑了过去,远远的,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骑马服的少年,正搭弓射箭,瞄准了前方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粗布麻衣,胸口挂着一个大大的木牌,写着“猎物”二字。 他的腿上已经中了一箭,鲜血直流,瞧着箭支,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闵惟秀心中的火气顿时上来了,这一路上来,她同姜砚之瞧见了不少挂着猎物牌的人,也见过了不少骑着马来“打猎”的人。 那些人,多数都是来玩刺激游戏的,箭法一般,通常能够擦到猎物的边儿,就兴奋异常了。 不是他们不想杀死猎物,实在是功夫不济。 而眼前这个人,则是不同,无论是姿势,还是那臂力,一看都是练家子,这个人眼中的神色,闵惟秀再清楚不过了,这是要杀人的眼神,她在战场上,见得多了。 她想着,从箭筒里抄出两支箭来,瞄准了之后,双箭齐发。 其中一支,同那人射出来的箭争锋相对,另外一支,则是直接朝着黑衣人面门袭去。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并不惊慌,一个翻身,从马上翻滚了下来。 “来者何人?没有见过血就回家喝奶去,来这里扰人雅兴算什么本事?也不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那个“猎物”死里逃生,不但不感激,反而拖着流血的腿,一瘸一拐的朝着闵惟秀冲了过来,“这位娘子,我知道你是好意。可那是夺命箭,被他瞄准了,我今日是一定要死的。” 闵惟秀气简直气炸了,“夺命箭,今日一定要死?我还是追魂箭呢,连魂魄都给你打得散了!” 闵惟秀的话音刚落,那黑衣人便举起箭,对准了闵惟秀,“哦,可有兴趣比上一比!” 闵惟秀二话不说,从箭筒里抽出了三支箭。 黑衣人一愣,“同时射三支箭?一般女子可没有这样的本事,你是武国公府的闵惟秀?” “惟秀惟秀,等等我!”姜砚之扯着一串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曹三郎!” 曹三郎见到姜砚之,还有什么不明白,闵惟秀他可能没有见过,但是姜砚之,他在筵席上可是见过的,顿时心慌起来。 他想着,果断的扯起胸口的竹哨子,吹了起来。 闵惟秀立马心生警惕,回到了姜砚之身边。 一会儿工夫,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全都围拢了过来,之前的那个引路人,毕恭毕敬的跟在一个衣着华贵的老者身边,说道,“就是这两个人闹事!” 那老者鼻子一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两个奶娃娃,可知道老夫是谁?老夫是二殿下的岳父!你敢在老夫的马场里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