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推断是错误的。大家可否记得,我们进入茅房的时候,那两块茅房板子搁在哪里?搁在一旁的地上对不对?” “茅房四周的墙上,也没有剧烈的喷溅痕迹。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不可能是在打斗中被人推下去的,而是有人搬开了板子,将他推下去的。推下去的时候,他并非是站立的,而是已经失去了意识,推他的人,不想溅在自己身上,所以动作很轻。这就是为什么,粪水没有溅得老高。” 闵惟秀想了想,还真是,有人落水的时候,都是嘭的一声,溅起了巨大的浪花…… “那么问题来了,耶律原在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要紧要牙关,十分的痛苦呢?又是谁搬开了板子,将他推了下去。我又为何要说,耶律槿并非是凶手?” 第四百六十一章 名动王都 姜砚之卖了个关子,收到了白眼无数。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了耶律槿的跟前,“你在同耶律原打完架之后,去哪里了?” 耶律槿神情古怪的看了姜砚之一眼,怎么觉得五千两花得也太快了一些,嗖嗖的,就洗清他的嫌疑了么?这样的人,不但不是他们大辽的人,还是大辽的敌人。 虽然姜砚之说的那些关于死人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但是却莫名的觉得他说的就是事实。 真的是见了鬼了! “我在恭房门口遇见了耶律原,他出言侮辱我母亲,我气愤不过,便打了他几拳。打完了之后,我立马就走了……” 萧折也在震惊中回过神来,打断了耶律槿,“你说我的推理,不能够证明耶律槿是凶手;但是你的推理,也同样不能证明他不是凶手。耶律槿完全可以先把他打晕,然后挪开茅厕的板子,将耶律原扔下去。” “不然的话,按照他说的,为何等你们下楼之后,他才寻过来呢?这段时间他去了哪里。” 姜砚之翻了个白眼儿,“虽然本大王说话十分有道理,但是你每次都重复一遍,实在是太羞耻了!” 萧折脸一红,呸呸……话都被你说光了,不重复还能怎么样! “我打完耶律原之后,肚子很不舒服,又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便去了另一个稍远一些的恭房。这里我经常来,熟悉得很,等我回来上楼,发现你们不在,看到这里人多,便跑过来了。” 萧折嘲讽的笑了笑,“可有人能够证明?” 耶律槿摇了摇头,你去恭房还有人盯着不成?回来的路上,大家伙儿着急看热闹,也没有人注意到了他。 他想着,着急的看向了姜砚之。 姜砚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且问你,耶律原是否有心疾?近日又有些便秘。” 耶律槿阴沉着脸,都啥时候了,还问这个作甚。 不过心疾的确是有的,这也是他能够顺利的干掉耶律原,坐上北院大王之位的一个原因。 ”他乃是早生之人,的确是有轻微的心疾,但是并没有什么影响,他照旧练武骑射样样来得,这事儿整个王都的人都知道。至于是否排便不顺畅,我总不能扒着他屁股洞瞧吧,自然是不知晓的。“ 闵惟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天下竟然有如此粗鄙之人! 耶律槿自知失言,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一直被污蔑,已经让他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弱弱的声音说道,“我家公子,的确是有这个毛病。这些日子,一直喝着蜂蜜水。” 姜砚之点了点头,“那我的推断就没有错了。耶律原在被你打了之后,气呼呼的进了恭房。他一使劲……有心疾之人,在出恭之时,要特别的注意,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是特别容易发病的。” “耶律原在发病之后,倒在了茅厕板子上。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凭空妄想,现在我就要给大家看证据了,在场的娘子们请闭上眼睛,不然长了针眼,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姜砚之的话说完,蹲了下去,撩起了耶律原的衣角。 “啊!他没穿裤子!”人群之中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姜砚之摇了摇头,“早说了让你们闭眼睛了。” “总不能耶律槿杀人,还脱裤子吧……这是什么癖好?心疾发作,也就说明了为何他牙关紧闭,这是因为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