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言说的诡计…… 屋子里的二人不知道路丙所想,头发也不梳了,索性坐到床榻上嘀嘀咕咕起来,“若真打起来了,咱们帮哪边?” “这还用问?当然是两边都捅!到时候若是被人发现了,咱们就说,有人杀到我们思陈馆来了,想要抓你做人质!然后我们实在是被逼无奈,才做出反抗杀杀杀的……唉,多么无辜的我们啊,被殃及池鱼了,大辽应该弥补我们的损失……” 姜砚之也来了精神,“要不我装晕,唉,我见了血,一下子就吓病了,瘦了好些斤,得见了马才能好起来……” 闵惟秀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捶了姜砚之一把,“行了啊你!到时候随机应变!” 姜砚之佯装往后摔倒,一把扯住了闵惟秀,将她往床榻上一带…… 闵惟秀俏脸一红,“臭不要脸的,大白天的……” 姜砚之嘿嘿一笑,“惟秀啊,你忘记了苏中丞交给咱们的任务了?唉,我怕是第一个,要靠生子才能上位的皇子了。” 闵惟秀差点儿没有笑死,还父凭子贵呢!咋这么臭不要脸呢! 坐在门口的路丙,听着屋里的动响,摇了摇头,唉,世风日下,大王的心从来都不古。 他正想着,就瞧见安喜扔了一罐绿豆汤过来,“给你,还你果子的。我要去给我家小主人做衣衫了!” 安喜说着,哼着小曲儿就往自己的屋子里去。 路丙笑了笑,打开绿豆汤的盖子,一饮而尽。 第四百八十一章 烦恼的萧太后 辽国王都,太后宫中。 这几日太后心情不虞,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头就要落了地。 萧太后坐在小炕桌前,拿着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一支不老实的伸出头的花。 坐在一旁的齐王妃身子一抖,差点儿惊呼出声,她低下头去,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掩饰住了自己的紧张。 “你说说,寿王同寿王妃又做何事了?”萧太后说的时候,嘴角不可见的抽了抽。 昨儿个一大早,齐王妃便气鼓鼓的进宫来抱怨,说耶律槿领着大陈寿王夫妻,去她家赌场里砸场子去了。 齐王平庸,不通军武,却擅经济,平日里就好一些与民争利之事,作为宗室,他只要不造反,朝廷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他折腾。齐王妃同齐王,独有一子耶律清,十分的嗜赌。 老父亲老母亲实在是不易,忧心他去那等下三滥的地方学坏了,便自己个开了个赌场,让他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进去玩儿,岂料这赌场一下子做大了去,成了整个王都纨绔子弟们最爱的去处。 这还是第一次听闻,有人敢砸齐王府的场子。 齐王妃昨儿个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那寿王同寿王妃绝对是出了老千了,不然的话,天底下哪里有手气如此旺之人,盘盘压中,次次都赢,完全不给庄家活路!” “尤其是那寿王妃,清儿说了,她的手老在桌子上敲敲敲的,她会功夫,怕是把骰子震出花儿来了!简直是太不知耻了!难怪她能够戴得上那么华贵的镯子,敢情都是赢来的。” 齐王妃话中带酸,“这便罢了,她一个武将,竟然也去玩儿投壶……” 齐王妃说着,都不忍心把那场面说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他们大辽好武风,但是也没有见过这等厉害的小娘子……可怜不少小瞧了他的王公子弟,一个个的都输得掉裤子。 萧太后皱了皱眉头,“愿赌服输,开赌坊的,还只许人输,不许人赢是怎么回事?” 齐王妃有些欲言又止。 太后啊,你没有看过话本子吗? 开赌坊的,若是见到别人赢得多了,就是叫一帮打手直接上去打的啊! 可这一次,踢到铁板了,且不说耶律槿在一旁陪同,便说闵惟秀,那可是将耶律熊都打趴下了的人,她们赌场里的打手,便是加起来,也打不赢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寿王夫妻二人,赢了个盆满钵满的走了。 “只是点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