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窗也是一个惊世之才,若非他当年坚持求娶郑氏,又在那个特殊的时候犯了忌讳,遭到朝野的声讨,最终不堪受辱草草了断,如今即便封侯拜相也不在话下。” “你说,郑氏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从来不教云娴跳舞,哪怕她自己就是歌舞伎出身?” 孟光朝低笑了一下,把话题岔开:“所以说,你果然还是在担心云娴那孩子。” 田氏直直的看着孟光朝,忽然道:“侯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孟光朝并未显露慌乱,而是道:“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你的问题接二连三,到底是因为云娴的事情而开始胡思乱想,还是你本身就喜欢胡思乱想?” “若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我便得想法子叫你想一些别的,一些该你想的,而非自己杜撰什么不存在的事情。若是为了云娴担心,我便陪着你,我们再一起陪着她度过难关。” 孟光朝的话说到这份上,田氏不再问了。 眼下,云娴的事情的确是个大问题。 京城的女子从小就开始请先生启蒙教导,自从圣上开设族学后,都是现在府里打个基础底子,女孩子的话,十二岁可送进去,学满三年结业,便到及笄,有了学里的德名,再有一个像样的及笄礼,便可以开始考虑议亲。 约莫十六岁左右定下,在府中学个一年半载的后宅之道,后面就是等着出嫁了。至于是不是拜了名师,结业后仍留在族学中深造,那是后话。 云娴已经十四了,恐怕还未结业就要及笄,结业后又恐来不及学后宅之道,时间对她来说,委实紧迫了些。 若是此次都无法考入耽误大半年,后面就更紧张。 田氏把烦恼说给孟光朝听,孟光朝一听就笑了:“左右都是要学的,前头的学不成就先学后头的,谁规定了一定要按照这个顺序来。” “胡闹!孩子是什么年纪就该相应的学什么,她现在学那些打理后宅的东西,小小年纪就变得城府深不见底最不讨人喜欢,且知聪明人最易被自己的聪明误导,我不赞成她这么小就学这些,要学也该再大些。” 孟光朝无奈一笑。 这不怪田娇。 旁人家生了女儿,恨不得从小就教的贼精,可是田娇不一样。她生于鲁国公府,万千宠爱于一身,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她去学,就已经有人办妥,还是岳母大人觉得女儿不可太脓包,所以让她跟着自己耳濡目染,最起码要懂得这些,所以田娇接触那些事情,年岁也大,她自己觉得这样很好。 孟光朝不争辩,依了她就是。 “其实你想得太多了,这不还没开始吗?况且你也说郑氏能歌善舞,云娴既然是她的亲生女儿,多少会承袭一些优点,难道你还看不出来那丫头自己有主意,也憋着一股劲儿吗?”他抱住妻子:“我们且看一看,说不定她能扳回一局呢?” 田氏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但愿吧。” …… 吧嗒。 一段还没跳完,孟云娴已经掉了三次鼓槌。 绿琪掩面叹息:“小姐索性给奴婢一个了断吧。” 孟云娴羞愧的捡起棒槌。 府里没有鼓面,绿琪就折腾了几个铜盆用绑好的木棍支起来,仿照京鼓舞的摆放位置。绿琪宫廷出身,宫中最正宗的京鼓舞她从小看到大,闭着眼睛用脚都能点出拍子来。 没想到二小姐这样在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