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说:“你对门的邻居好八卦。一会过来借剪刀,一会又借盐的,逮着机会就问我这问我那的。” 霍星明白过来,“张奶奶?” 陈晚瞌睡醒了,表情缱绻,“她问我是不是你对象,我说是你妹妹。” 霍星:“……” 陈晚扬起眉毛,“这种老太太我见多了,恨不得把你户口本都调查一遍。” 霍星问:“那后来呢?” 陈晚又躺回沙发,两腿搭在霍星身上,得意道:“后来我给她推荐了两只股票,老太太回去研究了,再也没来烦我。” 霍星:“………” 陈晚翻身坐到他身上,搂住脖子,眼色如秋水。 “警察叔叔,群众有困难,是不是可以向你求助呀?” 霍星低眉垂眸,笑容极淡。 陈晚身体软,声音更软,抵住他的额头,呵气如兰。 “警察叔叔,夜太黑了,我害怕。不信你摸摸,心跳得好快。” 她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大口呼吸,柔线起伏,陈晚没穿内衣,原始的悸动隔着衣服更为凶猛。 霍星却抽回手,掐住她的腰轻轻一提,人就被放平到了沙发上。 陈晚屏息等待,却没有意料中的吻。 霍星摸了摸她的脸,“睡觉吧。” 陈晚万般不情愿,却还是体恤他加班辛苦,乖乖地守起规矩。 睡觉的时候,霍星从身后将她搂住,夜沉,酣眠,他抬眼,看见窗帘一角被风卷高。 摆摊这事没戏后,陈晚在家待了五天就闲不住了。 她又跑去古街找那位年轻摊主。 说起被抓,小年轻也愧疚,一直道歉说:“真对不住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手机搁摊子上了,兄弟的电话我没接着,害得你被逮。” 陈晚说:“没事,你对我够照顾了。你在这摆摊一个月能挣多少?” 小年轻说:“像现在这旺季,能有个万把块。淡季就不好说了。” 陈晚算了一下,“说实话,没我画画挣得多。” 小年轻乐呵道:“你那是手艺活。” 陈晚说:“如果我们合作呢?” 小年轻狐疑。 “你东西照卖,再多加个生意,我就是你请的员工,画画的收入咱俩按比例分。” 小年轻明白了,神色复杂,压低了声音说:“你被城管抓,其实是有人举报的,你抢了别家生意,当然容不下你。” 陈晚一点也不意外,表情轻描淡写,“所以才要和你合作嘛。” 小年轻摇头,“不成,一条街上都是打过照面的,关系再不好,面子还不能撕破。” 陈晚不勉强,“那行。” 小年轻憨厚地笑,“对不住了啊。你这样子,不像是只来旅游的,” 陈晚说:“我男人在这边。” “哟!嫁过来的啊?” 陈晚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男人干嘛的?” “打工的。” 小年轻说:“现在谁不是打工,日子凑合过就行了。” 说话的功夫,隔壁摊主喊他,“晚上还去吗?” 小年轻一听就明白,“去啊,都说来了个厉害的,打了半个月,场场都赢,这不是等着送钱吗?” 隔壁摊主说:“今晚可就不一定了,来了个黑人,在美国打过那个什么叫kg个几把玩意的比赛。” 陈晚:“……”她善意提醒,“那叫wwe职业拳赛。” “对!对!就是这个名!” 小年轻嘿嘿笑:“地下拳赛我们这也有,可以下赌注,就跟买□□一个原理。不过奖金多多了。” 陈晚知道,类似于黑拳,宋明谦带她在美国看过一次,太血腥暴力,陈晚看了半小时就离开了。 小年轻突然问:“你想去看看吗?出了个厉害的,开打以来就没输过,牛逼的要命。我老婆也吵着要去,要不一起去玩玩,就当给我老婆做个伴。” 陈晚仍不放弃和小年轻合作摆摊的事,想了想,便一口答应。 小年轻的老婆微胖,双下巴挺明显,见着陈晚自来熟,女人间的聊天话题跟洪水开闸似的,相谈甚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