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煽懵了,手捧住左边脸颊好久才抬起头,嘴角却慢慢渗出一抹冷笑:”你问我吗?我怎么知道?何况刚才护士也说了,他是因为服药过量!” ”不可能!”龙茗妃当即否认,”他虽然一直有服药的习惯,但每回药量他都控制得很严格,也知道那些药对身体有损坏,所以绝对不可能因为服药过量严重成这样!” ”那我就不知道了!”凉西月又是冷冷一笑,整个人站直,”你在这里冲我吼有什么用?药是他自己吃的,几颗几粒,一晚上吃了几次,这些可都没有人逼他!” 慢条斯理地解释一遍,凉西月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龙茗妃气得......深呼吸,稳了稳:”好,我只问你,当时禾田会的房间里是不是只有你和我父亲两个人?” ”哎哟,这我可说不好了,你父亲平时爱怎么玩,你做女儿的会不知道?他从昨天中午就进去了,下午我听说是连续玩了好几场的,至于吃没吃药我不清楚,我也是昨天后半夜才被他叫过去的......” 龙茗妃问,凉西月便老老实实答。 她说的确实也都是事实。 事发后龙茗妃已经亲自去过禾田会善后了一遍,也问清楚了当晚的情况。 当晚上半夜龙老确实叫了两拨人进去,凉西月是快要天亮的时候才到禾田会的,她一到就吵着把房里其他人都支开了,所以后半夜是他们独处,至于后来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或者龙老怎么会发炎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才叫人救治,那就只能等当事人醒过来之后才知晓了。 龙茗妃见凉西月如此事不关己的样子,怨愤之气更甚,还想盘问下去,银炫冽却发话了。 ”可以了,你再问也解决不了任何事,当务之急是要封锁消息,禾田会当天参与此事的男男女女都要叫人去关照处理,毕竟是这么大的丑闻,一旦传出去对龙天的声誉会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更何况下个月便是新品发布会了,如果这个节骨眼上炒出这种新闻......”银炫冽略带疲惫地用手指轻刮眉心,不由冷哼,”将会影响到龙天明年整个年度的盈利状况。” 这话一点都不假。 龙天的老板居然因为这种事服药过量进医院,还被实施割除手术,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夜晚歌瞥了银炫冽和龙茗妃一眼,不由也在心里冷哼出声。 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让龙天出了这种丑闻,真是天也助她! 夜晚歌不动声色地去了洗手间,用手机编辑了一段简约的新闻,分别发给几家相熟的记者,遂又拨通了东方阎的号码。 ”喂,阎,睡了吗?能否帮我一个忙?” ...... 夜晚歌给东方阎打完电话从洗手间出去,刚好看到凉西月站在安全门的拐角处抽烟。 披散凌乱的头发已经被她用发圈草草扎了起来,只是还有几缕落下来挂在耳朵边上。 她就那样将背虚虚靠着安全门,一手曲起来捏住胸口散开的浴袍,一手夹住烟,抽得很急很用力,嘴巴鼓起,苍白的脸颊因为抽吸的动作深深陷下去。 那抽烟的样子,明显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在龙茗妃面前冷静散漫的凉西月,她分明在心慌,分明在害怕。 夜晚歌走过去,凉西月刚好转过脸来,半截烟还衔在嘴里,眼神怔怔地看了夜晚歌一眼,突然问:”你是不是很讨厌龙家的人?” 夜晚歌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懂凉西月话里的意思,所以也没有回答。 凉西月似乎并不在意夜晚歌的答案,只是将脸往下低了低,慢丝丝地说:”其实我很恨龙老,比你还讨厌龙家的人,只可惜我自己还是不够狠!”说完便将手里还没抽完的大半截烟掐在墙壁上,狠劲转了一圈,墙壁上便留下一小抹被烫黑的痕迹。 这样她才过瘾一样,凉西月将头抬起来,用带着烟味的手指拨开挂在耳边上的头发,脖子上一排排深红的牙印和吻痕便暴露了出来。 ”我应该再拖久一点,不应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