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来时的吵闹,用冷漠筑起一道保护墙,“夏紫茵,我跟银炫冽之间的事情你不懂,我说了你也不能体会我的心情,他早已伤我千遍万遍,昨晚我不过是拿回一点利息而已,从今往后我跟他的恩怨一笔勾销。反正在你们看来,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我怎么做都是错的,既然这样,你不如杀了我。” 夜晚歌说着微仰起头,想到当年她被银炫冽绑架、强暴、流产……昨晚只是让他流了一个晚上的血而已,这本来就是他欠她的! 她双肩不可抑制的抖动下,强忍着才没发出声音。 真好笑,曾经捅进去的刀,难道就因为伤口是看不见的,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吗? 夏紫茵抓着她的肩膀,语气变得冷冽,“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夜晚歌闻言勾唇浅笑,她并不挣扎,“你敢就动手,我若是眨一下眼,我就不姓夜。” “……” 夏紫茵抬起的手生生止顿住,她盯着夜晚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没说错,她怎么敢杀她? 就凭银炫冽在中间,她怎么也不敢动手。 夏紫茵收回手。 夜晚歌见状伸手推开她,她坐回餐桌前,舀了勺汤后放下勺子,“去把汤热一下。” “是,太太。” 佣人走过来拿起汤碗。 夏紫茵站着没动,夜晚歌也没在意,吃完后转身就要上楼。 夏紫茵盯着她清瘦的背影,突然开口,“少主也许不行了。” 夜晚歌脚步顿了下,也就那么一下,她什么也没说,也没回头,继续朝楼上走去。 夏紫茵喉间哽咽下,想到银炫冽,竟然莫名的想哭。 蓦地,大门被人用力推开,十几个手下闯进来。 为首的那个人带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脸,他眼神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楼梯中央的夜晚歌身上。 墨渊眼神一冷。 这女人就是个红颜祸水,凡是沾到了她的男人,非死即伤。 身后跟着的人腰间都别着枪,他们全都走进来,将佣人扯过来后让她们都跪下,“说!早上是怎么回事?!”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早上的事和太太有关系,可先生当初交代他们的是,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好太太…… 没人敢出声。 “说不说?!”其中一个人抡起边上的椅子就要砸,他们都是混黑道的人,行事从来都是这样,“不说都得死!” 几个佣人颤抖着跪在地上,都咬住了唇,可碍于银炫冽的吩咐,谁没敢开口。 那手下见状抡起椅子便要砸。 “住手!”夜晚歌喊了一声,她转过身,从楼梯上走下来,她很冷静,并未见任何情绪的起伏,“早上的事情是因为我,和她们无关。” 夏紫茵闻言瞳孔剧烈的收缩下,心中更加苦涩,夜晚歌对几个佣人尚且怀着善心,可为什么偏偏对银炫冽就…… 她的冷漠,果然还是分人对待的。 夜晚歌走到佣人身边,弯腰将她们扶起来,“这件事情和你们无关,都下去吧,暂时别出来。” “太太……”几个佣人吓的眼泪都出来了,忙伸手抹脸,“对不起太太,我们……” “下去吧。” 夜晚歌擦着她们的肩膀走上前,她站定脚步,微扬起下巴,“是我做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