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麒刚一踏出电梯门,听到的就是这么句话。 还想着瞧瞧究竟是哪家的衙内敢这么狂妄,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甚至不把法律放在眼里。虽然他不分管这一方面,但还要对得起警察这个身份。 “什么人呢,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很厉害呀。”晏景麒顺手把林岱扯到了自己身后,把那挑事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秦睿泽听到警察这两个字的时候腿就软了,正眼一瞧来人的模样更是吓得再也站不稳,畏畏缩缩的走到了晏景麒的跟前。 “三哥。” 晏景麒哼笑了一声,“哟,还认识我这张脸啊,刚才你在这儿扰乱公共秩序、寻衅滋事是要刑事拘留的。口气还这么狂妄,是想让我请你进去喝几杯?” “不不不,三哥对不起,我们这都是亲戚,我就是来看看我堂哥伤势怎么样,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秦睿泽朝身后的人猛的使了使眼色,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做鸟兽般散去,医院的走廊再次恢复了宁静。 秦策狠狠地舒出了一口气,直到林岱和晏景麒走到了他的身边,才佯装镇定地抬起头来。 “刚才谢谢你们。” “这些都是小事,你不是说你爸病情突然恶化了吗,怎么回事?” 第119章 巫蛊之术 “所以是没有任何来由的突然加重了?”林岱听完秦策的说法,随手拽过来一张椅子在秦父的跟前坐了下来。 秦策揉着额角卡带似的转了转头,眼底已是一片乌青,想来应该是这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虽然我爸一直没醒,但状态还算是稳定。”秦策无意识的双手交叠搓了搓,连说出口的话都有些许的颤抖,“我真是后怕呀,昨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来林大师你送给我一个锦囊,觉得我爸或许能用得上就派人给取过来了。” 秦策顶着林岱和晏景麒那如炬的目光,强撑着精神道:“那锦囊还没送到,我爸就被下了病危,又给送进了手术室。” 病危这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病情急剧恶化、心脏骤停。独自站在手术室外的秦策,有好几次都觉得父亲就要离自己而去。 “半夜路上没那么堵车,很快就把锦囊给送来了。”秦策说到这里才像是舒出了一口气,那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胸腔处堵着,让他连呼吸痛楚万分: “还好来得及时。” 接下来的手术做得异常顺利,在观察室待了几个小时,就重新转回到了原来的病房。 林岱看着他这一副受伤的模样微微垂了垂头,他向来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别人,只能把注意力转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人身上。 这人面色铁青,不像是人术后失了血气的模样,反而有一股日夜操劳的迹象。其实秦策猜的不假,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突发奇想把那锦囊拿过来,病床上这个人怕是早就没命了。 林岱拽过了秦父的手,搭着脉,而后状作轻松的朝晏景麒和秦策二人说:“你们两人别在这站着,那不有凳子吗。” 晏景麒对林岱的本事很是了解,就连他送给秦策的锦囊都能替秦父挡上一劫,更别说是他本人已经站在这里了。 伸手拍了拍秦策的肩膀,“放心,这点事难不倒你岱哥。”最后拿出手机来叫戴聪帮自己打个卡。 秦策如梦初醒,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安慰自己说道:“有岱哥,不会有事的。” 林岱倒不是真的关心他们两个人累不累,单纯的只是因为他们所占的方位有些碍事。不过这种理由实在是没有必要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摸了半天他的脉搏,脉象有些虚浮,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受到了惊吓,掉了魂。不过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最多精力不济,万万是到不了现在这副模样的。 青年在若有所思的时候,总喜欢皱着眉头,这可把秦策吓得不轻,谨慎而又局促的试探着开口:“林大师不会是我爸真出什么事儿了吧,我爸出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