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岱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手机,“萌萌,这都十点了,不早了。”说完这话后漱了漱嘴,顺手把杯子清洗了出来,“昨天你说单独请我吃饭的。” 也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动静,林岱只听见了一声掌掴的声响,还夹杂着孟温良的警告:“你老实点,电话还通着呢。” 林岱几乎在刹那间就明白了那边是什么情况,也不想听个现场版,只能暗暗感慨一句:这姓周的也挺衣冠禽兽的,比晏景麒有过之而不及。 “那个……你收拾好出门的时候给我发个定位,我先挂了哈。” 林岱手忙脚乱的把电话给撂了,又对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做了个摊手的动作。这次可算是能把晏景麒一起给带去了,喂狗粮这件事,可不能落后。 秦城这边的天最近有些反复,温度时高时低的,不过中午头的时间,总是能热出汗来,以至于孟温良的衣领并不是多么的高。 孟温良的咽喉处还残留着明显的痕迹,显然是昨晚一顿疯狂留下来的。眼瞧着林岱的视线在自己的脖子上,青年轻咳了两声,眼睛里还带着些闪躲。平日里那么爱说话,甚至谈得上聒噪的人,在此刻却垂头不吭声了。 “晏队?!” 孟温良是见过晏景麒的,之前还一起吃过饭。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被自家兄弟拿下,转都就对着林岱竖了个大拇指,用嘴型道:“岱岱你牛批哇!” 晏景麒点了点头。 林岱也淡淡地挪开了视线,转移话题说:“我们今晚上就得回去了,帝都那边还有事没处理完,我师兄前段时间受伤,明天就要转院到帝都了,我得去陪床。” 至于杜岩泽这个人,孟温良是见过的。不过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远远看一下,没仔细的打过照面。 “你们道士是不是特高危啊。”孟温良的身子往前凑了凑,看着周边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位置,才开口说道:“前段时间你不是也住院来着吗,这么危险,要不咱别干了。” 林岱看着他满眼的关切笑出了声,伸手把桌子上菜往青年那边推了推,“这都是些小事,相比较于救出来的人,这些小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话的信息量极大,孟温良有些惊慌地往后坐了坐,“你这是去拯救世界了啊?” “嗯……差不多。”林岱承认的那叫一个痛快。 “卧槽,大师!求让我抱大腿!” 这话一出,晏景麒立刻把视线投射了过来,眼神里的愤懑简直要具现化。奈何孟温良一个神经大条,愣是没察觉出来发生了什么。 眼瞧着他这个反应,林岱一度觉得没眼看。 用筷子腿敲了敲桌面,提醒他注意形象,“骚年,你已经抱过了好吧!” “也是。”孟温良舀了一碗鱼汤,奶白的汤面上飘着几段小香葱,稳稳地端到了林岱的跟前。“我要早直知道你身子还没好,我就不灌你喝酒了。” 林岱早就被这鱼汤勾起了馋虫,二话不说端起来喝了一口,鲜香味美,果然好喝。 “哎,话不能这么说。”林岱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要是在你跟前我都不能喝酒,别人那我更不敢喝了。要么是被人管着不能喝,要么就是别人端到我面前我不敢喝。” 孟温良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以林岱现如今的名声,除了那些来攀附的、祈求办事的,还有就是不怀好意的。特别是破了玄武煞之后,国安处甚至在他身边安排了保护的人。 也亏着了林岱在各个城市晃荡着、身边还跟着一个根正苗红的警察,没让那帮不怀好意的人摸清生活规律,要不然还真是个麻烦。 这种玄学圈里顶端的人才,是人人都哄抢的。 而对于那些在暗地里的人来说,动不了华夏的龙气,但华夏的大师却可以逐个击破。当玄学圈里再也无人可用之时,所有的一切不是尽在囊中。 孟温良原本还觉得自己的工作太过于枯燥,十分羡慕林岱的日子,听他这么一说,确实是打了退堂鼓。笑了笑,开口说:“那还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