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的人。 到了净房门口,徐惠然犹豫了下,转过身来对陆璟:“妈那,你能帮我去说吗?” “我去就好。”陆璟往外走。 徐惠然拦住了陆璟,微微激动:“我一定得去。” “一定?”陆璟盯着徐惠然,那个已经给他压下去的疑问又跳了出来。 “是,一定。”徐惠然知道陆璟在怀疑,可她眼下顾不得这些,哪怕蚕姐最后没事,现在只要在那个县衙多受一分委屈和惊吓,她也不乐意。 前世她欠了蚕姐一条命,今世就得还。 陆璟把徐惠然打量了会儿:“我去跟娘说。”衣袖的摆角从她的裙面上拂了过去,走下了楼。 徐惠然憋着的气呼了出来,也不去净房,就在屋里换了衣服,再把头发抿紧,头上插了根镀金镶红宝的银簪子。 也不敢慢了。陆璟行动快,怕已经给陆李氏说好,在船坊那里等着。 徐惠然是冲下楼的,一路半走半跑过去的,到了码头那里,果然陆璟已经在了。她三步两步从踏板上冲上了船,冲得太猛,差一点就要掉河里。 陆璟伸出长臂一挡。 徐惠然抓住了陆璟的胳膊,才站住:“谢谢。” “娘子,我们是夫妻,你外道了。” 徐惠然松了陆璟的胳膊,矜持地往船蓬里走,坐了下来。 陆璟摇起了橹,往县城里去。陆璟一边摇一边看着背对他坐着的徐惠然,总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呢?他的橹摇得快起来。 徐惠然一直感觉到陆璟的视线,不敢动,就怕陆璟问出个什么问题来,或者什么要求来。 今天陆璟走进了新房,明天可能就会要睡在这里。这是他的权力,可徐惠然不想。 徐惠然的肌肉发僵,发紧,一直到停在县衙边的码头上。 也许是上船时,徐惠然差点掉进河里;下船时,陆璟将船靠了岸,先跳上岸,系好绳,站在踏板上,手向徐惠然伸了出来。 徐惠然看着陆璟的手,修长、有力,却不敢握,握上就像握上魔鬼的的手一般。 陆璟没有收回,也没有看徐惠然,不握他的手,也就没法上岸。 徐惠然没有办法,手伸了过去,只用指尖搭在了陆璟的手上。 “娘子,小心掉下去。”陆璟退着走,让徐惠然走过来。 原本走得还好的徐惠然给这句说的,脚下的踏板晃了晃,只能再抓紧点陆璟的手。幸好,踏板不长,她站到了岸上。 徐惠然却像从阴间走到了阳世,回头看停在河里的船和流淌着的水,这是摆渡过来了吗? 陆璟凝眸看着徐惠然,再去看河和船,她看到了什么? 难道这不是一般的河,一般的船吗? 徐惠然转过身来:“我想去我父亲那里。” “先去县衙看看情况,不要让岳父母担心。”陆璟走在了前面。 徐惠然承认陆璟说得不无道理,可也是不想她娘家插手。但是,如果去了县衙,非要娘家出面,她不会管陆璟怎么想了。 还没到县衙,就已经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陆璟客气地说:“麻烦让让,我是里面苦主的主人。” 堵在那的人,扭回头一看陆璟,清俊儒雅的年轻书生,纷纷让了开去。徐惠然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县衙大堂的外面。 陆璟一直把徐惠然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