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这一滩烂泥。 寒风过后任宁已经清醒,看着小灵哭红的双眼,有些心疼,急忙帮她擦拭着泪水,轻声说道“这不怪你,少爷没事。” 听到任宁的声音小灵如同触电,那委屈的脸颊竟露出一个笑脸“少爷会说话了,少爷会说话了!” 看着小灵满心欢喜的样子,任宁感到一丝欣慰,他多想让这个极易满足的女孩子每天都快快乐乐,没有烦忧。 高伯他们闻讯赶来,纷纷表示高兴,当然不赞许任宁昨日的行为,回屋之后免不了几人的絮叨。 任宁感觉心情似乎没有往日那么沉重,萧语诗这个名字也被埋藏心底,痛过、哭过、醉过也便忘记。 躺在床上任宁感觉身体有些发烫,显然是中了风寒,又休养了两日这才重新下地。 即便任宁一再要求独自行走,小灵还是用力搀扶着他的胳膊,生怕任宁摔倒。 一步、两步、三步…… 任宁走出屋门,又穿过院落,最后来到昌江岸边,感受着清风拂面的爽快,也想借此吹走身上的浊气。 对面的醉春楼被贴上了封条,路人避而远之,生怕沾上晦气,往日的繁华落尽,唯留下那冰冷的门窗。 这毕竟是昌南城的繁华地段,听闻有人以低价收购了醉春楼,要开个酒馆,也算是迎接新气象。 接下来的几天任宁大部分时间用在康复训练上,清晨沿着昌江一路小跑呼吸着新鲜空气,中午做几个俯卧撑锻炼一下四肢,下午闲了陪小灵下几盘象棋,如今已经输赢参半,任宁经常红着老脸说着悔棋。 说到象棋不得不提一下高伯,自他见到象棋第一眼已经被深深吸引,经过这些时日的钻研实力远超任宁,当真是找不到对手。或许有朝一日象棋能够推广到整个炎朝,那时候高手自然不在少数,高伯才有可能找到对手。 又过了几日任宁的身体恢复了大半,与金老板约定的时间所剩不多,任宁沿着昌江一路小跑来到南窑。 他不是信不过秦歆瑶的能力,而是想亲眼看看这壮观的场面,毕竟订单是他与金老板签的。 这些日秦歆瑶几乎每日都在南窑,偶尔也会去范家西窑、罗家北窑巡查情况,毕竟青瓷、三彩还要依仗他们。 今日同样早早出现,看见任宁的身影说不出的欣喜。 她不似萧语诗那般敢爱敢恨,也不似小灵那种温柔可爱,即便担心着任宁的身体也不愿每日都去探望,得知他能下床走路之后已经有几日没相见。 “小姐,小姐,姑爷来了!”旁边的小蝶、小桃急忙催促着秦歆瑶,恨不得看见二人立刻结婚。 任宁毕竟是男人,这种事情不能让秦歆瑶主动,面带微笑一步步靠近。 秦歆瑶心跳开始加速,表情无比紧张,几次要开口又吞回去。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任宁差点笑出来,也只有跟秦歆瑶在一起的时候如此轻松惬意,能够萌生挑逗的心里。 “不出三日金老板那些订单便能完成!”纠结半天的秦歆瑶竟然说出了这番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