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何指教?” “呵呵,覃总年轻才俊,我们这些老家伙哪敢说指教啊。”费董笑道:“说得好是好,万一一个不小心,出门就给车撞咯。” “哈哈。”其余几个董事附合着笑起来,那笑声,听上去特别讽刺。 覃岩表情不变,甚至也跟着扯了几下嘴角。 费总笑了一阵,神情一敛,盯着他,很是严肃地说:“听说世侄女留下了遗言,我们特意聚过来听听。” 世侄女? 覃岩转过视线,注意到会议桌一侧坐着一个西服革履的陌生人,年纪很轻,长得也很帅,坐在那儿一声不吭,神色淡淡的,却有一种很出众的气质。 “我叫陶朗,这是我的名片。”见到他目光望过来,陶朗从兜里掏出个名片夹,修长的指节在名片夹上点了点,抽出张镀金的名片递过去。 覃岩扫了一眼,律师? “我今天请各位来这儿,是受我的当事人委托,有样东西给大家看看。” 介绍完自己,陶朗开始说正事了,他从面前的黑色公文袋里拿出一份上了封条的档案袋,郑重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封,然后,从里面抽出几张a4纸大小的文件。 覃岩瞅着那几页薄薄的纸,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从网上爆出他的绯闻起,很多事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中。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份文件,是我的委托人陆可心女士在三个月前立下的。”陶朗将文件在众人面前扬了扬,一字一句地说:“她嘱咐我,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就召集各位过来,当众宣布这份遗嘱。” 可书的遗书? 覃岩表情不变,眼底却有寒光一闪。 陶朗没理他,眼光环视众人,缓缓开口。 “我的当事人陆可心女士立下遗嘱,如果她发生意外,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她在陆氏的股份及各种不动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并委托我们律师行代为处理。” “不可能!”覃岩拿过来瞧了几眼,虽然和可心的笔迹很像,但他怎么会信。 “这份遗书是假的!可心才20多岁,怎么会立这种遗嘱?” “覃总,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陶朗神情一紧:“你这是质疑我的专业操守?这份遗书的真伪,你随时可以找任何一家权威机构鉴定,但是,如果最后证实是你诽谤,我会保留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给我看看。”费董伸手,将文件接到手中,翻了翻,仔细瞅了几眼文件最后的签字,肯定地说:“这笔迹,好像真是小侄女的。” “陆总的签字我最熟了,我看看。”另一个股东也接过来,煞有介事地瞅了半天说:“是真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听人说啊,可心曾经怀疑覃总在外面有人。”费董开口,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覃岩:“她眼光一向很远,虽说才20来岁,已经接手陆氏,管理着这么大家企业,提前立下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她曾经担心的都成真了,覃总,你说是吗?” 言下之意,已经认定覃岩为了陆家的财产接近可心,网上的传言都是真的。 如果说,之前网上的流言都是猜测,这份横空出世的遗嘱就是实证。 会议室里,集体望向覃岩的目光,变得那么微妙。 “这不可能!” 覃岩绝对相信自己的直觉,三个月前,陆可心和他正计划结婚,处于幸福中的她,绝不会好好地跑去立什么遗嘱。 她已经把公司的一大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