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说。他转而对蔺湛道:“西凰从出生之日,便注定是皇者,纵使连我父皇都无法让他俯首称臣,西界在他统治的那些年,几乎和紫帝天都平起平坐,他绝无可能臣服于一位边王。“具体原因,我便不得而知了。菹湛道:“玄帝的势力,总归是不及北疆,对北疆的关注,自然也比不得烨王殿下,我只是将这个消息告知你们,至于接下来是否继续调查、该如何调查,我便鞭长莫及了。 晏重华微微眯了眯眼眸,看着蔺湛道:“此事若是当真,便算是我欠东皇一个人情。”蔺湛很是满意,道:“够爽快。” 晏重华道:纵是如此,我也绝不会答应轻易将阿痕许给蔺玄之为妻。即便是结为道侣,也要两人平起平坐。 蔺湛淡定地说道:你未免也看不起我藺湛了,我是那种挟恩图报之人么?幽冥斜眼看着他,道:难道你不是么?我莫不是记错了,当年在猎妖之宴的时候,是谁因着误打误撞地帮了东皇一个小忙,便要让人家以身相许,还几乎赔上了一辈子?……蔺谌亳无被拆穿的羞耻,反而面色如常地说道:“你这话,说得便有差池之处了。幽冥冷哼一声,道:“何处? 他说的,具是事实,当年参加猎妖之宴的世家宗门弟子,有不少都是亲眼所见蔺湛的不要脸,简直天下无双,世上罕见。 蔺湛正色道:你应当把几乎二字去掉,才算是完美。幽冥 得罪了,一不小心忘了此人的无耻程度比他想象更甚。蔺湛展颜一笑,负手而立,自是有一派风流。然而他所说的话,更是风流无双 二位不必担心若是阿痕和华容结为道侣,会惹得道宗不满,影响阿痕的前途。我可以保证,若当真有那一日,我东方界千年之内,绝不会有不臣之心,便是心甘情愿的,对晏家、对紫帝天都,俯首称臣。 此言一出,幽冥和晏重华具是一惊 说起晏家和玄家的恩怨,那便可以掰扯到千年之前。简言之,晏家这皇位,乃是从玄族手中夺过来的,总归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玄族更是屡代出现排名靠前的顺位继承人,代代东皇虎视眈眈,那表面的臣服之下,是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夺位之心。 尤其,当第一顺位继承人的预言,落在东皇玄无赦的第一位嫡子身上时。晏重华纵然与皇位无缘,也绝不会想要看到尊皇之位落在玄族的画面。如今若是一旦败落成王败寇,当年玄族在玄楼陨落之后,不知被晏迟杀了多少族人,晏家,必然是重蹈玄族覆辙一-这与晏重华和玄无赦关系如何,毫无关系。可如今,葡湛竟是为了蔺玄之,说岀这等话来?幽冥震惊地盯着蔺湛,道:“你这是在开玩笑吗?蔺湛道:“我是不是开玩笑,到时候你问我家无赦便知道了。总归,话已在此,东方界的态度摆在这里,且让你们无太多后顾之忧。”还有一个问题。幽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蔺玄之是你的私生子吗?还是你背着玄无赦养的奸夫? 蔺湛:不是 那你江山为聘,是脑子抽风了?幽冥不可置信。也有可能是有更大的图谋呢。“蔺湛说的蛮有深意为了防止幽冥再问出其他更离谱的问题,蔺湛寻了个借口快速告退,匆匆便不见身影。然而他人虽然离开,但带来的消息,却是让幽冥和晏重华陷入了凝思之中。凤惊羽从不插足储位之争,而且,他的西方界已经快要成越族的天下了,他离开这么久如今回来,不应该不回西方,反而要去北疆插手储位。幽冥捏着下巴,思忖着说道:“之前这些年,他在五洲各处寻找陵赤骨的魂魄,也不知寻得如何了晏重华道:“你与他关系,似是不错。 幽冥叹了口气道:“人心不古啊,凤惊羽重色轻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从他看上了陵赤骨,便早已把我这个老朋友,给抛在脑后啦。”晏重华 幽冥道:“想来去龙冢圣地,也不会太快出结果,我们与其在这无聊的地方等着,倒不如去北疆游历一番,你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北疆吧?那里的风景倒是不错,我也算熟悉,便让我为你引路,游玩一番如何?” 晏重华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这次前来北界的目的,是为了晏天痕。“就这么将阿痕丢在这里不管,当真可好?”“他都给别人当内子了,自然是要让他的外子来护着。幽冥挑了挑眉毛,耸了耸肩,道龙宫着实太无聊了,我们这便走吧。 想知道凤惊羽的事情,当真是一秒都无法在此处多停留幽冥说风就是雨,就像他原本正在闭关修炼,正在紧要关头,听说晏天痕给人当了内子,便二话不说放弃突破,拉着晏重华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