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就施起了卑劣手段。 于是凌阳问:“那威尔公司,很有名么?” “是,在国际上赫赫有名,但凡他们看中了哪家公司,必会全力投入,不达目的不罢休,据我所知,他们在国内就收购了三间上市公司,价钱都压得极低。而被收购的人无不恨得咬牙切齿,说对方使手段玩花样,无耻之极。也曾向公安机关以及商务部反应过,但都不了了之。”想着国内惯有的祟洋媚外心态,蒋万豪心下愤然,却又无可耐何。 华夏国擅以文人治国,从古至今皆是如此。文人向来好面子,又推祟儒家思想,却又把儒家里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屈解为,但凡家中来了外人,必倾尽全力好生招待,从来不管这个外人抱着何等目的。国人也向来喜欢谦逊守礼,所以从来都是情愿委屈自己人,也不能委屈外人。 而一旦“自己的孩子”与“他人的孩子”起了冲突,通常都是不问原由,先打了“自己的孩子”再说。这样的处事原则,放在国内,或平头老百姓身上也还说得过去。但放在国际上,却是狗屁不通了。 但国内的官员,仍是乐于干这种让老百姓痛骂外国人嘲笑为懦弱好欺的蠢事。 凌阳说:“你们商业上的事,我不会管,也管不来。就算对方使用术士手段干涉正常的商业行为,告到商务部,商务部不会管,也管不来。” 蒋万豪苦涩一笑:“是呀,那些当官的德性我们还不清楚么?唉,只是想着在自己地盘上被这样欺负还没法子还手,实在是寒心。” 蒋宏滔却心中一动,说:“国家不想管,我们可不能只挨打不还击呀?大师,您也是高人呀,要不,我们公司聘请您对付威尔幕后那个黑手如何?”然后对父亲说,“爸,就算您身上的盅虫让这位大师解决了,但难保对方不会故伎重施呀。” 蒋万豪心中一动,期待的目光看向凌阳。 凌阳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目前已是蓉城一家房地产公司的环境顾问,合同也都签了,蒋董的好事,心领了。” 蒋万豪赶紧说:“这个不碍事,也只是挂个名而已。只要大师您能留下来,条件任您开。平时候我绝不干涉您的行动,只是有这方面的事儿我再联系您可好?”见识了凌阳神出鬼没的手段,以及威尔公司的卑劣行径,蒋万豪觉得,这或许就是个契机,一个认识高人请高人助阵自己的契机。 把这位高人拉笼到自己这边,就算将来没甚用处,至少没了后顾之忧,不必再忧心竞争对手的卑劣伎俩,也算是花钱买个安心。 要知道,若非有爷爷留下的这张符,蒋万豪怕是要被对方的盅虫给摆布得生死不能。出乎对未来不安全因素的考虑防犯,高价聘请凌阳并不 犯,高价聘请凌阳并不吃亏。 于是蒋万豪非常诚恳地恳求凌阳:“大师,您就答应吧,价钱任你开。我也不会任意指使您去干犯法或卑劣之事。只是有人刻意针对我,我才来找您,可好?平日里,绝不打扰你分毫。”、 凌阳想了想说:“也罢,看在你爷爷救过灰灰,你身上劣迹也不是很多的份上,就应了你吧。不过我有三个条件,蒋董仔细听好。” 蒋万豪父子欣喜若狂,暂且压下兴奋,恭敬地道:“大师请说。” 凌阳说:“第一,你们商场上的事我不会过问,你们也休要借用我的术法来打击你的商业对手。我虽是一名术士,但也是有原则的,绝不针对普通人,更不会用术法害人。明白吗?” 蒋万豪狠狠点头:“这是自然。” 凌阳又道:“第二,也正如你承诺所说,平时候无事不要找我。真的有人用术法什对你,方可以找我。” “是是是,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凌阳又继续开口道:“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多做善事。” 蒋万豪愣了下,赶紧说:“大师放心,我们公司每年也会有一笔慈善开支,占总税收的三成……” 凌阳打断他的话:“不是那种伪善,而是真正的善事,不带任何功名性质的善事。”他盯着蒋万豪,说:“你身上功德之光微弱,显然,平时候做事有些刻薄,所幸还能够弥补,亡羊补牢,犹未晚矣。从今往后,多做善事。慢慢增加你的功德,对你,对你的后代子孙自有好处。” 只要能留下凌阳,蒋万豪自然是满口答应。至于薪酬,蒋万豪比李万三阔气多了,一开口就是五百万的年薪,每个月由财务部打款。 凌阳无所谓,给多给少,都是心意。 不过五百万显然还是超出了凌阳的预设范围,所以为了对得住这笔钱,凌阳主动说:“那威尔公司使用术法坑害国内商人,商务部无法管,我自有办法让他们管。这个你就不必操心,按着正常商业规则办事就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