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就说:“不要太累着自己,实在辛苦,就花钱请清洁工吧。” “真要是请了清洁工,不知要被传成什么了。”张韵瑶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你呀?脸皮可以厚到城墙的厚度。”她可是听说过,凌阳在大学时,可是没洗过一毕袜子,没洗过一回碗。这样的懒人,也算是懒出境界了。但她却没凌阳这份境界,所以只好老打老实地干活了。 “哎,对了,你现在在哪?” “火车上,明天早上八点就到车站。” “真的呀?那太好了,要不要我去接你?”张韵瑶欣喜不已,一晃,与凌阳分开已有三天了,说真的,还真是满想他的。有事做还好,不做事的话满脑子都是凌阳的身影。 “不用,你的学校离火车站可还有不少距离。更何况,我们公司老总刚才已经在电话里说了,会去火车站接我。我坐李董的车就成了” “讨厌,居然抢我的专利。”张韵瑶不爽了。 凌阳轻笑,可以想像她在另一边嘟唇的可爱模样了,就放柔了声音:“只要下了火车,与李董吃了饭,下午就去你学校找你,如何?” 又说了一堆只有恋爱中男女才会有的废话,凌阳挂了电话,才发现,手机居然没多少电了。为了省电,只好把手机给关了机,好省些电。只是他从未关过机,弄了半天都不知该如何关机,只好请教身旁的刘静静。 “不会吧,多大的人呀,还不会关机?新时代的文肓。”刘静静取笑他,帮他关了机。 凌阳说了声谢,就把手机揣进兜里。因为无事可做,睡觉又睡不着,只好装模作样地从行李架上拿出自己的垮包,从储物戒里掏出本书来看。 刘静静地好奇地扫了眼,就叫道:“建筑学?你是学建筑的?” “不是。” “那你看这种书做什么?” “因为我现在从事的就是与建筑有关的工作。” “你还在工作?”刘静静更是好奇,“你不是富家公子哥么?富家公子哥还需要工作?”她可是听梁海华说过,凌阳的出身好像还不低。 凌阳反问道:“谁说公子哥就不能工作?公子哥也要吃饭穿衣呀。” 看刘静静还要说话,就赶紧道:“不好意思,我要看书了,请匆打扰。” 刘静静嘴巴张了张,只好闭上嘴巴。 对面的刘玲却冷哼一声,装,你就继续装吧。什么公子哥,怕是狐假虎威的冒牌货吧。 尽管有梁海华和孙浩的共同作证,但刘玲仍是相信自己的双眼,展望会所的公子哥多如牛毛,只要家里有人是厅级以上官员的衙内都可以进入,眼前这人连展望会所的大门都进不去,显然不会有太显赫的身份。或许家里有当官的,估计不会是直系亲属就是了。 看书还是颇为打发时间的,不知不觉间,火车已抵达目的地。 一行人已开始准备行李,忙碌开了。唯独凌阳仍是纹丝不动地看着手上的书。 梁海华就说:“凌阳,你倒是有定力。” 凌阳抬头看了他一眼:“早走晚走都一样。不急。” 孙浩就说:“看吧,连凌先生都这么说了,你还急什么急?” “好,我不急。”梁海华又坐了下来。 刘玲则说:“话虽如此,但争抢走前面的却是大多数人的共性。”她已站起了身,把行李背在肩上,尽管轻车从简,但依然背了个背包,手上提了个提包,肩上还垮了个垮包。头上还戴了顶太阳帽,一副全副武装的模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仍然以闲适的姿态看书的凌阳,以说教的语气道:“现在这年头呀,凡事都要讲究高质量、高效率,你这样什么都慢吞吞的,可要不得呢,迟早会被人 迟早会被人赶超。” 凌阳翻了一篇,没有应话。 他自然看得出眼前这女人对自己有不明不白的敌意,所以每回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也幸好他内心足够强大,不与她一般见识。 而凌阳的不理会,在刘玲眼里就更多了一顶罪状,一种叫“傲慢无理”的罪状。 火车终于停了下来,车门一开,旅客们就一窝峰地往车门处挤。凌阳也收了书,装进垮包里,也随着人群,慢悠悠地出下了火车。 后来他发现刘微微姐妹的行李挺多的,大箱小厢,大包小包的,两姐妹带着着实吃力,并且最痛苦的是,她们姐妹俩买的皮箱质量并不好,在上火车之前,就已经坏了,这时候想要带下火车,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