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忘了这是在船上,头顶的帐蓬并不是很高,一下子就顶到逢,“唉哟……” 凌阳无耐地伸手去揉她的头,并把她按坐在位置上,“行了,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毛毛躁躁的毛病?哼,一会儿再与你算账。” 张韵瑶气得眦牙裂嘴,抓着他来不及缩回的手,咬了他一口。 只是,到底不敢太用力,只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牙齿印。又恨自己心软,又揪他手背上的皮,“可恶的家伙,你若是不好生向我道歉,我绝计不原谅你。” 凌阳收回自己的手,哼了哼:“这话正是我要说的。”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下了船,上了岸,张韵瑶好奇地看着这艘船,问他:“你是从哪弄来的 他:“你是从哪弄来的船?” 凌阳没有说话,伸手一挥,船就消的不见。 “你这是……” “聚灵化物。”凌阳淡淡地道。 “那你教我!” “你?”凌阳上下打量她一眼,“检导呢?” 张韵瑶瞪他,嚷道:“你这人真是太刹风情了,我都不再计较你忽然消失二十多天的大逆不道。你居然还问我检导?” “看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呀。”凌阳磨牙,一副危险的痞子相。 雄纠纠气昂昂的步伐立马顿了下来。她转身,正要发挥娇蛮女友的劲儿,忽然傻眼了,整条长长的马路,根本就没凌阳的身影。 她再仔细左右望了望,怕他只是在与自己开玩笑,但现实就是如此的残忍,真的没有凌阳的身影。不由气得半死,暗骂自己自作多情,又恨凌阳恨得半死。 张韵瑶来到面馆,对老板说:“老板,我没钱,但是我想吃碗面。” 老板抬头看了张韵瑶,迟疑了半晌,才说:“美女,小店小本经营,概不佘账。” 张韵瑶坐了下来,说:“我也不会吃白食的。你先给我下碗面再说,我免费给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启口。 其他桌的客人纷纷坚起耳朵来。 张韵瑶拍了桌子,吼道:“一个个都是些什么人呀?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想给我抛开。” 食客们不料张韵瑶如此凶,纷纷又低头吃起面来。 老板也被张韵瑶的怒吼声吓了一大跳,赶紧抛开某些的想法,轻声问:“美女,你免费什么?” “你先坐过来。”张韵瑶命令他。 “我坐过来?”店老板倒是想坐过去,只是目光却偷偷看向正在洗碗的老婆。 店老板老婆是个五大三粗的胖女人,她把碗一丢,往身上的围裙上一抹,就大马金刚地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张韵瑶,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妹妹,我老公要干活,我坐过来陪你如何?” 张韵瑶当然知道她的心思,淡淡地道:“坐吧。” 胖女人果然就坐了下来,挺直肩背,目光犀利地盯着张韵瑶。 “我坐下了,妹妹要我干什么呀?” 张韵瑶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打量她的脸一翻,说:“你面色呈一种灰青之气,拥有这种气体的人,必是专门干损人利已的事儿。比方说,斤斤计较,爱贪小便宜,或是做些不道德之事。” “你有病呀你,一来就与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你。”胖女人脸色相当难看。 “被我说中了?” “呸,赶紧给我滚,不然有你好看。”胖女人起身,破口大骂。 张韵瑶没理会她的嘲讽,又说:“你再这样贪小便宜又总是做些不道德之事,迟早会把身上的福报消耗怠尽,信与不信皆随你。” “哼,看你长得漂漂亮亮,小小年纪,居然还干起了江湖算命的勾当,羞也不羞。” “该羞的应该是你。”张韵瑶微笑着,忽然身子横过桌面,以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