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受宠,这些话他根本不敢说。 “嗯。”司空齐点着头,放下床幔,这才又躺回龙床。 ……。 另一处别院中,原本该春色满屋的新房里,正上演着一场你追我跑的热闹戏。 看着横挂在房梁上的小家伙,左文筝就差没吐血气死了。 “你这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出去!” “左叔,我又没做什么,你凶什么啊?”房梁上,小家伙一边跟他对话,一边还啃着果子。 “你走不走?!”左文筝抬手指着他恶狠狠的问道。追了都快半个小时了,这兔崽子还真是难搞!想他一个大人,文韬武略、气宇非凡,可今日竟然连个孩子都抓不住,说出去不丢人啊? “我肯定要走的啊。”司空南召懒洋洋的回道,“不过走之前想跟左叔谈点事。” “有话快说!”左文筝磨牙切齿。这辈子别让他抓着他,否则管他是谁的儿,定亲手宰了他! “左叔,我跟布布的婚事,你同意么?”司空南召左腿搭在右腿上,啃着果子,姿势惬意又慵懒。 “你想逼我嫁女儿?”左文筝眯着眼,铁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不,不是逼你,是请你考虑。”司空南召对他伸了伸小脖子,“只要你同意了我跟布布的婚事,我立马带着布布离开让你和若可姐姐洞房。如若不然……哼哼……”他脚尖抖了起来,一副我今晚死赖在这里的模样。 “好你臭小子!敢威胁我?!” “左叔过奖了。”司空南召继续不怕死的道,“我不但想让左叔亲口允诺我和布布的婚事,还想跟左叔说一声,以我们两家的交情,这聘礼应该免了才对。” “臭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左文筝叉着腰都快抓狂了,“想白娶我女儿,你做梦!” “哦,是吗?”司空南召呵呵笑,突然看向新床边窘迫不已的白若可,“若可姐姐,我跟你说啊,左叔他可贼了。当初为了要跟你睡觉,他还故意从我这里借走布布,还说要少我一半聘礼……” “闭嘴!”左文筝猛然怒喝。那铁青的脸莫名有转红的趋势,犹如调色盘般精彩。当真某个女人的面被一个孩子拆穿那些事,他这脸还能要? “咳咳……”白若可也是尴尬的猛咳。果然这男人最不要脸了!明明就想占她便宜,却无耻的利用孩子。 “左叔,你快点想哦,我提的那些到底行不行?”司空南召拉长了小脸,也有些不耐了。 “行!你说的我们都同意。”左文筝捏紧拳头磨着牙,可身后的女人却替他做了回答。 “谁说的?我不同意!”他猛然转身,恶气满面的瞪着她。 “我说的啊,怎么,难道我当布布的娘,还不能决定她的婚姻大事?”白若可气呼呼的瞪着他。只要他敢说‘她没资格’,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左文筝头顶某个小家伙,恶狠狠的对她道,“这小子想白讨媳妇,你居然同意了?你是想气死我不成?” “要不然呢,你还想拿布布换聘礼?你把布布当什么了?”白若可同他也掐上了。 “你!”左文筝再一次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左叔,若可姐姐可是答应的了,那就代表你也答应了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谁反悔是谁是小狗哦。”司空南召嘿嘿的从房梁上往下爬。 左文筝一见他下来就要去抓人。 好在白若可眼疾手快将他抱住,司空南召落地就跑出了房门。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宰了你!”左文筝还不甘心的威胁。 “布布,走了,回去睡觉了。”司空南召在窗外朝里唤道。 自家爹气得脑门都快冒烟了,偏偏某个小丫头还跟看戏似的,同样咬着果子,吃得麻麻香。听到窗外呼唤,这才撅着屁股下床,然后屁颠屁颠的往外跑了。 “臭丫头!”左文筝黑着脸连女儿一同骂。还没嫁人呢,这胳膊就已经长在外头了! “好了啦,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丑死了。”白若可嫌弃的瞪着她。 “你还敢说我?”左文筝一把将她捞到身前,还不忘发泄自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