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会看不起她。” 没想都左宁阳轻笑道,“看出来了,那丫头确实怕生。” 裴芊芊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会不会……” 左宁阳嗔了她一眼,故意拿出几分威仪,“你觉得我是那种肤浅之人?” 她随即轻笑着朝前走去,裴芊芊赶紧跟上。 …… 僻静的厢房中,近一月未见面的男女总算有了亲亲我我的机会,这会儿没有外人打扰,某个男人无所顾忌的对怀中女人上下其手。 “你……你别胡来啊!”白若可一边缩脖子躲着他亲吻,一边抓他不规矩的大手。 “我就摸摸而已,怎么胡来了?”左文筝板起了脸。 “那你也不能乱摸啊!”白若可拍打他的手,脸红耳涨。 “不能摸是吧?”左文筝邪气的勾起唇角,突然将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将她手脚压住,开始为她宽衣解带,“那就换别的方式!” “你!”白若可吓傻了眼,以为他这个时候想做那种事,于是脱口尖叫起来,“啊……唔唔!” 只是她刚叫出声,身上的男人快速将她红唇吻住,将她所有的声音全吞了下去。 两人这一吻,犹如干柴烈火相碰,一发不可收拾。 也解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之苦。 身上被他扒得只剩一件肚兜和单薄的亵裤,白若可气喘吁吁的抱紧他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了,“你……你别这样……小心孩子……” 左文筝避开着她肚子,但却将她捂得紧紧的,伏在她耳边气息紊乱的道,“忍不住……怎办?” 谁定的规矩不能同房! 比酷刑还难受,后面还好几个月,这日子如何过? 白若可脸红的咬着唇,干脆装死。是他自己没节制的,能怨谁啊? 平息了片刻,左文筝从她身上翻下,挫败般的仰躺着叹气。回头问问司空那家伙,他都怎么熬过去的。别告诉他一年半载都不能碰自己的女人,鬼才信! 欲求不满归欲求不满,挣扎了片刻他还是转过身把身旁女人捞到怀中,盯着她又红又烫的脸蛋,沙哑的问道,“想我了没?” 白若可点了点头。 左文筝绯红的薄唇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抵着她额头追问,“有多想?” 以前从来没这样的感觉,自打有了这个东西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如同度日如年的感觉,乏闷、无趣。现在搂着抱着,心里才觉得踏实…… 白若可忍不住推他,嗔道,“就知道问我,那你呢?” 左文筝薄唇移到她耳旁,回得暧昧至极,“天天都想,快馋死人了。” 白若可都被他逗乐了,红着脸笑骂道,“一把年纪的人了,要点脸行不行?” 闻言,左文筝不满的瞪着她,“敢嫌我老?信不信一会儿让你求饶?”这死丫头,一点都不会说话。如今仗着自己有孕在身,还更加肆无忌惮了。真以为他不敢动她?一个男人想收拾一个女人的办法多得是,把他惹急了,照样让她下不了床! 对白若可来说,现在的他再吓人那都是一只纸老虎,压根就不用怕他。 伏在他胸膛上,她闷笑着哄道,“不老不老……一点都不老……” “哼!”左文筝故意哼了口气。扯开床里的被子将彼此盖着,手掌在她背上轻抚了片刻,突然去拉她颈后的细带。 “啊!”白若可又惊叫着去抓他的手。 “小声些!”左文筝低头在她红唇上咬了一口,“别把人招过来了。” “可是……”他身子的变化让白若可心惊胆颤。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前不久动了胎气,说要卧床休养好几个月,要是他再那样的话,肯定会伤到孩子的。 “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将她的紧张收入眼中,左文筝眸光溢着狡猾又邪气的笑,也封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