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次徐盛尧带着狗来探望叶帆,但除了第一天叶帆领着狗出去转悠了两个钟头以外,其他时间几乎都是敖澜仁在陪着狗玩。尤其在敖澜仁得知这只狗居然和徐盛尧的昵称同名后,恨不得把狗接回自己家里住,被叶帆拒绝后他也不生气,每天准时来找狗玩,拿着香肠嘴里喊“挠挠握手”、“挠挠转圈”,一看就是故意占徐盛尧便宜。 见他出现在自己屋里,余知乐颇为无奈:“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已经交还房卡了,没地方待,来你这里陪你聊聊天啊。”一边说着,他一边拍拍大黑狗的脑袋,乐颠颠的说:“挠挠,给你余哥哥作揖!别让他把咱俩赶出去。” 余知乐:“……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狗弟弟。” “我这不是怕它叫你余叔叔把你叫老了嘛。” “……我一定要和一只狗扯上亲戚关系?” 敖澜仁一脸坦然的说:“又没让你和挠挠有血缘关系,喊你一声叔叔你又不吃亏,这是狗不是人,放心,它不会让你春节给他红包等他长大后还要托你给他安排工作的。” 每次同敖澜仁对话时,余知乐经常容易陷入无言以对的境地。真是不明白这家伙嘴巴是怎么长的,经常能说出让人哭笑不得又无法反驳的语言。这种特性放到长得丑的人身上,只能算是油嘴滑舌,但是放到敖澜仁这种有颜有钱的人身上,便成了伶牙俐齿。 其实敖澜仁除了嘴皮子利落,观察力也不低。他注意到余知乐进门时神情慌乱,所以才故意逗乐给他看。他见余知乐放松下来,便狗腿的问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余知乐迟疑了几秒钟——老板的家务事他当下属的无权置喙,可敖澜仁也是老板的朋友——最终开口说:“我觉得……可能真如你所说,徐总心里的浪,把帆船给掀了个底朝天。” 他说的比喻颇为隐晦,敖澜仁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呃,你是说老徐把叶帆操了个四脚朝天?” “……”余知乐后悔和敖澜仁说这些了。 “我说徐惜弟怎么非要大动干戈的飞过来给叶帆过生日呢,敢情心怀不轨啊!”敖澜仁义愤填膺的说:“我得和他谈谈,叶帆可比他小十五岁,叶帆出生的时候老徐都上大学了,他这心态太不健康了,他这是恋童癖啊!” 余知乐连忙拦住他:“等等,关键不在于小少爷比徐总小十五岁——更别提现在小少爷已经成年三年了,而是他们俩是亲兄弟啊!” “啊?亲兄弟又怎么了?”敖澜仁不解的问,“他们是同性恋,生不出孩子的,不用担心。” “敖三少,我觉得你逻辑有问题。” “明明是你不会抓重点好不好?” …… 徐盛尧好不容易哄好了情绪低落的叶帆,答应他以后每天都会有一个小时的视频、即使再忙也要互传照片。叶帆抱着哥哥有些不愿撒手,但他们毕竟都有各自的工作,就算叶帆再任性,也不能抛下他在影视城的职责,就这么跟着徐盛尧回家。虽然他的助理身份渺小到很多人都不看在眼中,但这毕竟是他第一份工作,他自己还是非常看重的。 叶帆想要把徐盛尧送到机场,但徐盛尧狠心拒绝了。一方面因为叶帆之前已经有三天未去片场报道,今天再去送行又要耽误不少时间,担心他被人编排;另一方面他害怕自己到了机场后,忍不住想把弟弟强拉上飞机打包带回家。 明明他们昨晚才互动心意、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今天又要面临离别,这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为了缓解别离的伤感,徐盛尧关心起叶帆的个人生活。“钓钓,之前一直没顾得上问你,你在剧组这段时间,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 在叶帆重生之前,他的朋友都是那种酒肉朋友,一起飙车、一起逛酒吧、一起泡女人,甚至一起抽过大麻(这件事叶帆没敢让哥哥知道),重生归来后,他洗心革面扔下了曾经的一切,再没有联系过过去的任何一位“朋友”。其实他觉得他现在这样挺好的,有哥哥疼,有男神看,根本不需要什么朋友。可是徐盛尧却不认同,爱情亲情固然重要,友情也不能少,只是叶帆之前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都是看重他的身份围上来的,现在他“微服私访”“隐姓埋名”,说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