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休沐日,陆持在书房中处理公务,见到元洲过来还有些奇怪,“不是说约了朋友一起去骑马吗?怎么现在还在这?” “有些学业上的知识还没有弄明白,想找人解惑。” “什么问题。”陆持放下手里面的公文,难得正视他。 元洲这孩子的天资聪慧,更难得是的沉稳持重,无论是学业还是品行,从未让陆持和沈棠操过心,有时候甚至能帮忙照顾倾喜。 他忽然来问问题,让陆持还是有些惊讶。 “最近先生在教古籍,读到‘其身正,不令其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有些不明其意。”元洲一板一眼地说。 这句话从一开始陆持就教过他,此时说出来有些怪异。他看了元洲一眼,淡声说:“我知道了,你先同朋友一起出去吧。” 等元洲出去之后,陆持找人将今日的事情一问,便得知其中的首尾。找人将主事的人告诫一番,略施些惩罚,外面盯着的人得了风声,从此之后也不敢送人过来。 这件事情不轻不重就被揭过去,这个小小的的麻烦,沈棠还没有看见影子,就早早被父子两个人打发了。 不过沈棠和陆持之间还是发生些争执,两个闹得有些大,沈棠直接将陆持赶去书房,好几天也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 起因是沈棠想要一个孩子,她错过了倾喜和元洲那几年的生长,算是为了弥补自己心中的遗憾,想要的个孩子将过往的一切弥补回来。 陆持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只是在晚上的时候更加缠着她。她便以为是他也想要一个孩子,便格外配合,乖顺地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子。他察觉到这点,便越发孟浪,寻了本册子说是要将所有的花活都试一遍,恶意地磨她,逼着她说了许多诨话。 那段时间两个人黏糊得很,沈棠却没有怀上,就请初一过来替她瞧瞧。 初一如愿地嫁给了二三,二三跟了陆持许多年,如今成家就不再适合做暗卫。陆持将他调去虎狮营做了副将,初一也是正经的官夫人。可她在山野间散漫惯了,不习惯魏国的繁文缛节,以前没事便到伯恩王府来坐坐,要不然就是跟在李大夫后面学医术,有了孩子之后更是很少出来走动。 听完了沈棠的话,她有些诧异,说了一句,“你们夫妇两还真是奇怪,之前世子爷还找我爷爷,要避子的方子。这药效应还在,你们就算是想要孩子,也应当想调理调理。” “陆持要了避子的方子?” “嗯?你不知道的吗?”初一有些惊讶,自觉失言之后,面上染上了几分尴尬,后来随意找个理由便离开了。 沈棠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个样子,她没有能够忍住,晚上陆持回来之后,便直接问了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陆持见她面上严肃,以为是底下的人送瘦马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将手里的长衫放在木架上之后,走过去伸手抱住她,“都是底下的人在胡闹,人我可是没有见着就被打发出去,同我没什么干系。你知道的,我只心悦你一人。” 这些年他说好话的本事越发见长,往往能将沈棠撩拨地脸红心跳。 可这次却没有用,沈棠迅速抓住他话中的重点,问:“什么人被打发出去了?是送给你的女人吗?” 她明知道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可一联想到他瞒着自己去拿避子汤,转身过来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在□□上折腾自己,心里便越发愤怒,直接挣开他的怀抱,质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些女人,才不愿意和我再要一个孩子吗?” “别胡说,我压根就没有见到她们。”陆持估摸着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继续瞒着没有任何意义,索性将话摊开来说:“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再要一个也没有必要。” 当年她生产的情景仍旧历历在目,有时候想到这个场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