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要把裙子脱了,她扑腾起来喻景行按不住,又不舍得用力,被齐真一起拉倒在厚实的地毯上。 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遮住了她的,齐真满头长发铺散在地上。 齐真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也不知道羞耻,伸手摸了摸:“您的腹肌好硬啊,有没有八块?” 他呼吸变深了,但还是很有规律的,低头在她耳边沉沉道:“不要再扭了,你乖一点。” 齐真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了童年男神的下颌,再啄一口:“琴师大人,您不要喜欢公主了,尽管你是个渣男,但你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喻景行被她缠得无可奈何:“嗯。” 第10章 这一夜齐真睡得并不舒服,她没喝多少酒,但却放任自己的醉意蔓延进眼睛里,缠着喻景行要和他做。 喻景行摩挲她的下颌,像是在逗弄小动物,温柔道:“领完证再说好不好?” 喻景行比她年长十多岁,受过的诱惑有很多。 他拒绝过钻进床上全i裸幽香的尤物,放弃靡靡纵i欲娱乐至死的夜生活,偶尔抽烟,也不常喝酒,生活得无比自律。 而过去几十年的人生中,克制是喻景行的信条。 他不会为了单纯纾解欲望而找女人上i床,因为喻景行理智冷静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齐真黏着他,眨巴着眼睛问他:“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肯和我做,如果你不肯和我做,怎么证明你是有诚意的,如果你没有诚意,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喻景行不由无奈:“…………” 他很少有的感受到了头疼。 齐真睁大眼睛,打个酒嗝,执拗地抓着他的衣摆。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想要令她松手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头顶的白炽灯把她晃得晕乎乎,齐真打了个酒嗝,眼皮开始委屈耷拉下来,抱着膝盖团成一团,看上去更像一只折耳猫。 喻景行的身体紧绷着,肌肉像是铁铸的,把齐真硌得有点难受,眼睛像是一汪深潭,沉默不言看着她,齐真用脸颊蹭了蹭他高挺的鼻梁,觉得痒痒的。 他低头亲吻齐真,把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沙哑温柔:“可能有点疼。” 齐真勾住他,二十年来第一次难能可贵的有恒心,贴着他的脸自豪道:“我才不怕呢,小时候打针都不疼!” 后来齐真回忆起自己的初i夜,一张脸拉得老长。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哪里是有点疼,简直疼得像车祸现场。 她也知道每个女人的初i夜感受不同,那她可能是个非酋吧? 齐真第二天睁开眼睛,认为自己已经是九级伤残了,以及她之前真不该怀疑喻景行虽然年纪大了,但他老当益壮,老夫聊发少年狂。 是她体弱多病接不住招,人家一次没结束她就仿佛在阿鼻地狱呆了十年。 黎明前,浓重的夜色掩住暧昧的起伏,齐真捂着眼睛开始哭,细白的肩胛颤抖起来:“阿鼻地狱也不过这样了吧,您是不是阎王派来的,怎么这么恐怖……我、我不干了……” 喻景行让她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亲一口,低沉道:“童言无忌。” 尽管累成狗,但她歇不了,自作孽不可活。 齐真从公寓抽屉里拿出户口本的时候,其实还是有点犹豫,因为领证顺利的话,她可能今晚就成了已婚妇女。 齐真迷瞪瞪洗完脸,瞌睡虫还在耳边打转,困得随时都要睡着,索性仰起头让喻景行给她涂护肤品,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