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真觉得也是。 结果去见公婆的第一天,齐真就晚起误点了。 两个礼拜没有见,又是新婚夫妻,小姑娘下午回家,两人连晚餐都没有吃。 她的身子食髓知味,不会忘记男人留在身体里的酥麻感觉。 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喻景行不像荧屏上那样儒雅沉稳,情到浓时,甚至为年轻的女孩意乱情迷。 但齐真很喜欢,轻微的疼痛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愉悦,因为年轻的身体总是十分敏i感。 刚回到家里,东西落在玄关,她甚至没来得及整理箱子。 喻景行比年轻的女孩要克制得多,甚至是带着隐约的微笑,不紧不慢享受过程,把她撩拨的有些急躁。 就像是拆礼物一样,手指慢慢略过,但没有碰到礼盒的蝴蝶结。 若即若离,碰不到关键部位,撩过她的脖颈,揉i捏她通红的耳垂。 看着小姑娘面色晕红,眼睛湿润而可怜,男人只是慢慢抚了抚她的脸颊。 指尖温凉,慢条斯理,仿佛这件礼物并不叫他多么急切。 叫齐真觉得,她对年长的男人似乎没什么吸引力。 齐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坐在他腿上喘得局促,又很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在他肩膀。 呼吸起起伏伏,近乎带着颤栗,身子酥痒得难受,却得不到纾解。 偏偏喻景行衣着整齐的坐在那里,昂贵的袖扣泛着冷光,禁欲而绅士。 然后代沟就突然出现了。 齐真不干了,在喻景行再次伸手搂小腰的时候发作了。 他的手抚了抚女孩子的脸颊,她抬眼委屈看他,眼里蓄满了泪花,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 老男人惊了,以最快的速度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哄完之后再也不舍得玩花样,他不舍得小姑娘哭。 齐真不理解这些,在她的概念里,一切**和热情都是直接的,喜欢他,就要脱了衣裳与他一道欢愉。 她不懂为什么要在事前撩拨那么久,一面又觉得喻景行不疼她了。 早晨起来,她对昨晚的记忆只剩下男人的低喘,还有自己克制不住的颤音,到最后床单皱巴巴的。 齐真被弄得脑袋里在放烟火,一轮一轮泛着白光,浑身都是黏腻和通透的感觉,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生无可恋。 齐真觉得自己一定被婆婆讨厌了,她穿着睡裙抱着娃娃坐在床上,忽然就觉得人生灰暗得不行。 就连吃早午餐都提不起精神。 喻景行早起给她做好了早餐,美式煎饼加草莓蓝莓片,绕着煎饼挤了一圈的奶油,以及浅口盅里花瓣形状的黄油。 怕她肚子饿,甚至还给她做了欧姆蛋。 吃早饭的时候还是蔫嗒嗒的,花瓣都萎靡不振。 她拿起叉子准备吃饭,喻景行抚了抚她的脸,手下是细嫩满盈的触感。 娇妻又开始掉金豆子。 她老公当时赶紧脱了围裙把她抱在腿上哄,拿面巾纸她擦金豆子,还问她:“怎么了,哪里不开心?” 齐真:“起晚了,婆婆会不会讨厌我?” 喻景行这才发现齐真的童年阴影是多么的严重。 男人给她擦眼泪,柔声哄她:“不会的,我和母亲说公司里有急事。” 看齐真睁大眼睛看他,有点不那么害怕了,眼睛红通通写满了困惑,像只非常好哄的小兔子。 他抵着齐真的额头,低柔耐性道:“而且婆婆喜欢吃饭香香的小姑娘,我们真真是不是?嗯?” 齐真丧着脸咬了两口,她觉得自己是食之无味,味同嚼蜡的。 可是,可是居然有点好吃。 煎饼居然有咸坚果奶香馅,放黄油好棒,草莓也好新鲜。 再吃几口吧。 五分钟后。 ……呜呜爱了。 她把喻景行做的早餐都吃完了。 然后两人乘晚上的班机去新国,毫无意外的被拍到了。 尽管已经是最后一批登机,但仍旧不是没人看见。 喻景行把妻子捂得特别严。 齐真戴着口罩和墨镜以及鸭舌帽,长发披散起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由于飞机不是短途,所以衣服也相对宽松,除了手以外一块皮肤也没露出来。 登机的过程小姑娘被他揽在怀里低着头,脑袋乱哄哄的,像是长满了杂草。 但新国华人本就多,又是国内的航班,喻景行的气质和外型都很显眼,所以仍旧是被发现了。 只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