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吃,吃完去打猎,今天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 说真的,骑马真不是件享受的事情。 别看马儿飞驰时,长发飘飘,恣意潇洒,可所有的装逼都是要付出血泪代价的—— 她从昨晚开始,屁股就酸疼酸疼的。 云意哭丧着脸的恳求,容修哪里狠得下心,他心疼她不得了,温柔的点点头,“好,你就在帐篷里待着,没事和顾思凡聊聊天。” 不用他说她都会那么做的。 吃过饭后,春猎的号角再度吹响。 容修亲自把云意送到顾思凡身边,临行前,还不忘细心的嘱咐,“劳烦九王妃对云儿多上上心。” 他一向是严肃寡淡的形象,几乎从没有和顾思凡有过交流,骤然第一次开口,便是这种事情,顾思凡仰视着男人,大半天才愣愣的点头,“好…好好!皇兄请尽管放心!包在我身上。” 顾思凡拍着胸脯打包票,谄媚的模样,简直淋漓尽致。 容修扬扬手,阔步离去。 他离开后,顾思凡拉着她聊天,内容无非是围绕着苏妙儿。 两个人均认为,昨晚上帐篷里面的一堆蛇是她放的,可是最后要怎么评定,还是要靠圣上裁夺。 云意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上次赛马场上的处理结果,已经够让她心塞。 果不其然,到了半下午,去参加春猎的男人们还没回来,有关于昨天放蛇的事情,就被查出来。 云意和顾思凡混在人群里,在她们面前不远处,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婢。 女婢哭哭啼啼,嘴上否认个不停。 直到余宣帝厉声呵斥,让人把女婢的腿打断,她才恨恨的说,就是她做的。 至于原因,让人哭笑不得。 仅仅是厌烦云意。 云意满脸懵逼,她根本都没见过那个小女婢,怎么不知不觉中,竟被人恨到这种地步? 余宣帝问云意,这件事她是当事人,想怎么处理。 云意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的行礼说道,“一切都听凭圣上处理。” “以下犯上,其罪当诛!”余宣帝毫不含糊的说,“来人啊!把人拖出去斩了!” 在场的人全都噤声不语,威武挺拔的士兵走上前,将软绵绵趴在地上的女人拽了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拖着就往外面走。 女婢失声尖叫,霎时乱成一团。 云意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了目光中的复杂情绪。 怪不得别人说,皇宫里面的水很深,如今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她玩不来,以后还是尽量待在自己的几寸天地里,小心翼翼的活着吧。 云意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 到了黄昏时分,春猎的金锣敲响,陆陆续续不少人从森林深处走出来。 云意和顾思凡站在外面等他们的男人。 这回是容修先出现的,他见到云意在候着,快步走过来,将她拥在怀里,“今天过得怎么样?” 云意觉得很委屈,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四周都是人,她抿紧了唇,拥着他的后背抱了抱,“晚上再说。” 她声音低沉,容修听出来她的不开心,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在她额头落下飞快一吻,“走,带你回帐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