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干嘛自露马脚? “王爷?”短时间得不到回答,他能接受,可容修一直不说话,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您的意见是……” “可以啊。”容修给出结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王愿意搭这个手。” 席止以为还要浪费口舌,跟他好好哭惨一番,没想到这么轻松他就松口了,当即有些喜出望外,“王爷您真是太好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席止没齿难忘,以后若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一定给您优惠一点。” “且!”云意轻嗤笑了声,神他妈优惠一点,他那种地方,正常人都不想去。 她这么笑,席止不乐意了,他捏着手指看过来,“王妃觉得不合适?那要不我以身相许?” 明知道不可能,还是会不死心的试探,他清楚答案,心里越发酸涩。 当着容修的面,出言不逊挑逗他的女人,还是在有求于人的情况下,席止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疯了就疯了。 他什么时候又正常过? 席止没指望云意回答他,之前有过好几次的笑话,她都完全无视。 结果就在这时,“你?”云意出声说,然后仔细打量他几下,随后摇摇头,“我看不上,要不你问问王爷愿不愿意被以身相许?” 席止当场翻白眼,表示强烈的拒绝,要他和容修,他还不如去死。 他瘪瘪嘴连连摇头,正打算开口,容修先他开口,“我不愿意,所以你的以身相许还是留着吧,本王决定帮不帮人,向来都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我可以救你,可以保你,只是你想好拿什么来和我交换了吗?” “王爷想要什么?”席止反问,他想看看,容修的限度在哪里。 容修笑着摇摇手指,“这个要看你的诚意,你的命值什么东西,就拿那个东西来换。” 他的眼睛沉默漆黑,里面带着深深的笑意,让席止一时试探不出他的态度。 或许他知道什么,又或许他什么都不知道。 席止吊儿郎当的勾了勾唇,从别院里出来时,还是没能想个明白。 唯一能确定的是,容修真是个人物,他猜出他有所隐瞒,故意用这个法子诈他说实话,可以说是很无耻却很有效了。 他可会给他找麻烦,不然他现在不会如此纠结。 席止叹了口气,他想到凌乱的房间,想到余宣帝的保证,但愿他那个大胆可怕的猜测,只是他的猜测。 如果… 如果余宣帝真的不仁不义,一心想要至他于死地,那他也绝对不是随便可以被人欺侮的。 他手里捏着致命的秘密,大不了他同容修摊牌。 那时候他不过会得到容修的迁怒,余宣帝失去的,却是一个能干又可怕的臣子。 这个臣子愿意忠心耿耿,自然天下太平,皆大欢喜,可要是臣子不乐意那么做了,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鬼知道呢? 这么一想的话,席止又有些隐隐约约的期待,期待他们两个撕破脸皮,好好的算上一笔账。 余宣帝对上容修,横亘着两代人的爱恨情仇,究竟他们两个谁才能笑到最后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