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了。 这还非得是她去不可,虽说一般的本子都经由了画夜的手,悦嫔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问题是那一本的尺度实在是大到超出了悦嫔的容忍底线,晋阳公主从来都是偷偷摸摸的藏着,除了自己这个身家清白的伴读,其他人是一概不知道。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让它留在宫学,万一哪天隆昌公主想起来去翻一翻,不就是个天大的把柄么。 隆昌公主已经用过陷害这一招,应该不会再用第二次吧。 江梨认命的调转脚步往回走。 今日的课业无聊,公主皇子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晋阳公主又是走到半道上才想起来把书落学里了,江梨回去时,不出意外又看到了一间空落落的宫学。 除了那次中午,江梨这还是第二次来放了课的宫学,里面依旧是一个伺候往来的宫人都没有,偌大一个院子,偌大几间屋子,都和死了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按理说也不应该啊,掌正掌笔不在,好歹从教可能也在啊,就算是从教也都回去了,宫学里伺候炉子扫撒的太监宫女也该留人值守才是。 不过,完全不清楚宫学里规矩的江梨,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个上头。 以画夜的仔细性子,应该不至于把东西留在桌上,多半都是以为公主不会回去看了,然后收去了柜子里。 江梨脚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径直去了公主们存放物件的耳室。 然后她就被人拉住了,在她右脚即将踏进耳室的前一刻。 两道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 左边的说: “过来,和我一起看戏。” 右边的说: “殿下,要不要打晕。” 江梨如丧考妣。 她这辈子都不想碰到的人,和她这辈子拼死也要扒紧了的人同时出现,而且这俩人的关系看上去还是这么的亲密无间,她该怎么办。 不过很快,江梨就不用再发愁这件事了。 因为紧闭着的耳室的门里,传出来的声音,让她顿时觉得这个世界不会再好了。 细碎的衣裙摩擦声,和低沉而略有些粗重和喘息声,以及那种盈盈弱弱带着点爽和娇羞的低吟,尤其是那道男声,江梨简直不要太熟啊! 太子殿下。 联系上第三世时听到的各色小道消息,和太子殿下在耳室里坦诚相见的人选只有一个。 卢莲枝。 不过传言居然是真的么,他们这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居然真的在宫学里就勾搭上了,而且是真真切切的勾搭上了么! 江梨震惊的偏过头,易北则淡定的回了一个就是这么回事的眼神。 孟陵悄无声息的把屋顶上的小气窗推开一点点,然后一手江梨,一手易北,把俩人提到树上选好角度放好,接着自己站到二人身后,三人一起看屋里有关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运动。 江梨震惊得都忘了捂眼睛。 当然,从内心的直觉来说,江梨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不能看的事情,毕竟活了四次,她还嫁过一次人,嫁的这个人刚好还是太子。 不管是否出于情愿,但事实就是这样。 太子那点子事情,她还有哪儿不熟的么,看看怎么了? 易北也看得津津有味,这种天赐的把柄,看来他都不用等到秋狩,就能直接削弱太子殿下在皇上心目中的好感度啊。 至于孟陵,经历过暗卫那种严酷训练出来的人,看谁都和看一本人体解剖学一样,纯粹是出于专业和职业的眼光,毫无半分旖旎。 屋内战况越发激烈。 粘稠的水声和白肉在眼前激烈的碰撞,江梨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子那么喜欢卢莲枝了,这种穿上衣服是清纯少女,脱了衣服是淫娃荡妇的类型,换了哪个男的都爱得不行。 “他们这不是第一回了吧。” 第一个淡定的从技术角度提出问题的,是江梨。 易北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看这个样子,起码是在我入宫学之前就有了。” 顿了顿,易北抛出第二个技术问题。 “她不用服避子汤?” 孟陵淡定的嗯了一声,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二人噤声。 太子身边伺候的小太监鬼鬼祟祟的走进来,把手里端着的黑沉沉的汤药放在门口,又鬼鬼祟祟的跑了。 易北摸摸下巴,意味深长。 “听说最近掌正大人身体不好,炉子里经常温药啊。” 孟陵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