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高估病人的智力,很多病人得病的原因都能把你气死!” 最后郑德生院长把一些那面世界里常用的,被证明有效的药方都写上去了。 顺便还把一些典型的案例也都写上去了。 接下来两人商量着从这里面出一些题,大概半个小时的量,这样就算一次正规的行医资格考试了。 接着他们又把一些人体穴位挂图、人体解剖图、人体骨架图印了出来,这个费了些劲儿,专找明人版刻大匠,刻成大幅的。 还配上了手柄式听诊器,深绿色直裰式长袍。 这些都是准备免费下发给考试通过的行医,本来还想都配上血压计、体温计的,但是超出预算了,只能规定个人可以出资购买,或者不买。 这些费用,汉唐集团都以公共事业的名头下拨了。 汉唐集团的考试从不收费用,为自己选拔人才,他们脸皮再厚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所有的从医人员都得到了通知,当时说是三个月之后考试,内容就从小册子里出。 行医极少有不识字的,差不多都能顺利地看完了小册子。 有的行医大喜啊,小册子后面的药方只要一琢磨就知道,这是实实在在的好药方啊。 这个时空的行医,能知道几个药方就不错了,还有的行医一水的全是开偏方。 郑德生院长还在小册子里严厉批评了所谓的药引子,他在小册子说道: “凡是开药方用药引子的,全是假医生!” 这让擅长开偏方的行医不高兴了,有想反驳他的,但只能在背后说,没有敢当他面说。 有高兴的行医,就有生气的行医。 善于使用紫花地丁入药的刘刚军就生气了。 他对爹爹刘建国说:“我家当年在长沙郊外也是小有名气,爹爹你也是当地的名医了,若不是该死的鞑虏,我家也不能沦落到这里来,受他们汉唐集团的鸟气!” 他说完就把小册子摔在桌子上。 “我乃医术世家出身,竟然要与那些游医们坐在一起考么什子从医执照!” 爹爹刘建国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小册子,琢磨着汉唐集团列举出的一些药方,不时频频点头,甚是有道理啊,所谓医案都是宝贵的经历啊。 看到大儿子的不满,刘建国脱下老花镜,说:“这小册子后半部分都是一些医术常识,你看,这里所说的,所谓望其色,以看出气血盛衰和疾病发展变化。白色,主虚主寒主失血;黄色,主虚主湿;青色,主寒主瘀主痛,主小儿惊风;红色,主热;黑色,主肾虚。 这些都是寻常之道,怕是汉唐集团担心我等能力不够呢!” “我不是生这个气,我八岁學医,如今也有十余年,从未闻有过什么听诊器,还要我等學会使用温度计,要那些物件有何用? 甚至要我等知晓血液循环,静脉、动脉,这真是前所未闻! 天神啊,还要教我等给银针消毒?爹爹咱家那祖传银针有几百年了吧?什么时候像他们说的那样要消毒了?” 赤嵌小學特训班的學生刘子宁这时正放寒假,在家里过年。 他对大哥刘刚军说:“消毒是必须的,可以用沸水或是高浓度酒精——” 刘刚军眼睛一瞪,说:“可笑,可笑,银器天生就是杀毒、试毒的,何用消毒?这点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你最好跟我學医,别去上那个什么小學了!!” 刘子宁说:“爹爹,大哥,我演示给你们看,这个是王强老师给我们演示过的——” 刘子宁的娘刚煮了鸡蛋给小儿子吃,听闻小儿子在學校考了第一,全班还上天上飞了一圈,天神啊,太吓人了,小儿子回家来一定要好好补一补。 刘子宁快速剥好一个鸡蛋,然后拿过祖传的银针。 那银针果然不凡,样式古朴,而且整体亮晶晶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