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一个月坐诊能挣不少钱,个子比弟弟高一点儿。 可是他弟弟会啥?只会说些奇怪的话——但是最终证明,不是找自己的。 自己还错过了股票最好的时机,他没有听爹爹的话,但是爹爹从没有怪过他,还说他现在终于懂得兄弟之情了,不打弟弟了。 是啊,最后一次打弟弟时,发现竟然打不过他了,疼痛之后,他终于明白兄弟是要有手足之情的。 他对爹爹说:“回长沙吧——” 但是爹爹真当真了,说:“我也看过报纸上关于长沙的重建报道,或许我等回去可以报效一己之力?” 刘刚军医生飞快地改口说:“可是这里也需要我等不妨等等再说此事莫要再提了我走了有个富商约我看病!” 他的语速快的像汉唐集团安保队的机关枪,都来不及加标点号了。 还好,他有一个朋友,张德培老师。 在酒吧里,刘刚军医生说:“你要知道,我家先前富过!在长沙城外无人不知啊,连巡府大人都请过我爹爹看病,还治好了!——从汉唐集团开始逼我参加什么技能考试后,我的时运就让他们害惨了! 晚上,街道上吵闹,让人睡不好觉,你知道我家要坐诊很晚的。 他们弄的股市,就是想害我的,我一卖它就涨—— 这里的女子还傲慢无礼,行事不合礼法——” 刘刚军医生不停地摇头叹气,大口喝着啤酒,反正是张德培老师请客。 张德培老师笑了,说:“人生就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开始,又会到哪里的数轴,在这个舞台上,无论你的命运轨迹是正弦函数的图像,还是余弦函数的图像,永远都会有起起落落。 只要这数轴上的数值不变,这轨迹就不变,是高是低都是一种美丽的经历。” 刘刚军医生翻着白眼,说:“你若是再说这些莫名其秒的话,不理你了。” 张德培老师还怪委屈的,想,多么简单的道理啊,他听不懂。 刘刚军医生又抱怨起不公平来了,他那个笨笨的弟弟竟然有这么好的经历。 张德培老师当然和刘子宁也是朋友了,他只好转移话题说:“有个机会,地罗安保队正招驻医,我感觉你可以的——” “工资多少,待遇如何?” 当听完了后,他有些迟疑,是不少,比坐诊多,但是还可能随队出发——离开这里? 算了,不想出去受罪了。 在这里住多舒服啊,要什么都有,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但是他回到家后,爹爹的言语把他吓了一大跳。 爹爹说:“儿子,我要把咱家的建国门诊搬回长沙城去!” 听完后,刘刚军医生的心都碎了,连忙说:“爹爹啊,那里你也见过描写的,照片也见,十不存一二,荒草杂生,不时可以踢出人的头骨来,那是鬼城啊!” “哼,鞑虏祸害,汉唐集团建设,不用说一句话,高下立见! 他们本是南极洲大城之人,来到这里,甚至还要帮助长沙城重建!我等原本长沙之人不惭愧吗?!你的提议我也想过几天了!” 不,爹爹,我只是说说,你莫要当真啊! 刘刚军医生要不说人年轻反应就快嘛,马上说:“定远侯郑联延请我去担任他办的地罗安保公司的驻医,几次三番寻人来找我——” “啊呀,我的儿子,这是好事情啊——定远侯都知道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