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遥控器看球赛。 胡一一在卫生间蹉跎许久,外面传来的声响让她的小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但总躲在这儿更显得别扭,她快速套好浴袍又拿起吹风胡乱地吹了两下,这才慢吞吞地走出来。 一股卤味飘进了她的鼻间,她瞄了眼放在矮几上的包装袋,然后略歉意地看了眼拿右臂枕着头已经打起了盹的霍启森。踌躇半晌,她轻点脚尖将卤味提了出去,尔后又蹑手蹑脚地摸到床上在他的身边躺下,啪嗒一声关了灯。 他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喘,好在他只是将胳膊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她差点以为他要开始了,然而半晌后,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分多钟,胡一一浑身僵硬准备调整一下睡姿,不料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难忍的压抑,“别乱动。” 他始终坚信这种事情是情到浓时的情不自禁,而不是他单方面地提出,于她并不公平。 没想到霍启森竟然装睡,她心下一惊,身下的动作也就僵住了,好像他真的很难受。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屋子里像是染了一层银色,她睁开紧闭的双眼盯着地上的两双男士拖鞋,挣扎了好一番后,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面对他,他呼出的热气均匀地洒在她的面容上,她的唇凑了上去精准地捉到了他柔软的唇瓣,有过几次经验的她,这会已经如鱼得水地描绘着他的唇,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嘴里。 她的主动和热情出乎他的意料,霍启森享受着她的主动,尔后喘着粗气将她压在了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攻城略池。 两个情难自控的男女滚在了一起,他的手覆盖住她的柔软,慢慢地移到她的蝴蝶骨解了好半天才将那碍事的罩罩解开,胸前顿时一片光良,她窘得抬不起头。 他啃咬着她的耳垂,嗤笑,“害羞了?” 第一次跟男人如此亲密,肌肤相贴,她能淡定才怪。她轻咬了他的胸膛一口,“没你脸皮厚。” 霍启森不再说话只是低低地笑着,唇手一刻都不停歇,很快她就被剥了个精光,而他还穿着一条支起大帐篷的四角内裤。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嗓音嘶哑,“帮我脱。” 想到他刚才的嚣张,胡一一激起了斗志,她伸手就去拉他的内裤,脱就脱,凭什么她跟剥虾似地赤条条地躺在他面前,他却还能说笑逗弄她。 紧要关头还是霍启森自己脱了它,因为支起的帐篷被用力往下拽的感觉太酸爽了。 等他重新亲吻上来,手一路滑到花丛的时候,他整张脸有些扭曲。 胡一一被撩拨的意乱情迷,见他突然停住,下一刻面上也出现了便秘的感觉。 她的身体迅速被毛毯包住,灯应声而开。 霍启森赤着身子打开浴室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递到她手上,瞥见他食指上的红色,她脸上顿时像火烧了似地—— 大姨妈来了! “痛不痛?我去给你买。”霍启森一边低头找内裤一边关切地问她。 她基本没痛经的习惯,当即摇头,脸上一片绯红,“你的手上也有,赶紧去洗洗。” 霍启森这才注意到手上的血,低头啄了她粉嫩的小嘴一口,这才转身去浴室洗手。 霍启森收拾妥当后,他端了杯热茶进来这才出门给她买姨妈纸。胡一一听到关门声,这才蒙着被子盖住头,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大姨妈偏偏这时候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提议换床单睡觉,霍启森不依,怕她身体虚弱经不住折腾,最后当然是以她的妥协作罢。他从身后拥抱着她,让她特别安心,半夜的时候她做了个恶梦,梦见一条大狼狗垂涎欲滴地盯着她的屁股,吓得她立马就醒了。 而她屁股后顶住的灼热,让她猛然清醒。 霍启森把她圈在怀里,像抱着一个稀世珍宝,此时即使身体的欲望叫嚣着,他不得不按捺住这份心思。 “启森?” 她轻声唤他。 霍启森没料到她醒了,眸色敛起,“嗯?怎么还不睡?” 尽管他的声音是竭尽地隐忍,她还是听出了破绽,她尝试着跟他沟通,“你很难受对不对?” 霍启森闻言一愣,“还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