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攀岩至他的裆部,早已等候在那儿的热情出乎她的意料,它急剧地扩大喷张叫嚣着最原始的欲/望。 周轩楠看见落下的六条连忙跟着碰了一下,又轮到路崎远摸牌。 路崎远一脸便秘的表情,程易洱笑道:“输了一晚上莫不是连胡了都看不出了?” 他把牌一掀,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依旧在桌底下使坏的夏时安。 “原来路哥竟也是深藏不露,刚才小夏献丑了。”她一语双关,眼神若有所思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 程易珥压根就没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满门心思都在牌桌上,眼神狐疑地看向路崎远的牌。 好家伙,路崎远胡的牌面虽然灵活,但不凑巧所有要的牌都捏在他手上,要不是刚才碰了一把,这张绝子顶多算个炮,哪轮得着路崎远胡牌。 程易洱刚想开口揶揄,路崎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唇角的笑意更浓,“看来小周确实介绍得不错,夏小姐不仅牌技了得,说话的功夫也了得!” 路崎远夹枪带棒的嘲讽非但没逼退夏时安,反倒坚定了今晚必须睡了他的信念。 此时程易珥接了一通电话,语气异常温柔,是他老婆打来的,俩人腻歪了一会他随即挂了电话。 “老婆懿旨到了,我先撤,你们继续!” 十足十顾家好男人。 “瞧瞧你那点出息,赶紧滚蛋!”路崎远晃了晃手。 “单身汉不懂我的爱。”程易珥笑眯眯地挥手再见。 缺了一角,周轩楠准备找人替位,路崎远却兴趣怏怏地起身,程易洱走了这局就该散了。 他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潇洒地拉开包厢门大步离开。 夏时安兴奋得连背脊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脑子里都是老路单身的信号!她朝周轩楠抛了一记媚眼,“老规矩,别忘了!” 然后她踩着高跟扭着性感的翘臀跟了上去。 夏时安一路跟他保持十步开外的步子,尽量低调,尾随着他一路往停车场的方向。刚走到地下车库拐角,应声灯恰好灭了,旋即一个黑影扑了上来外套搭在他的胳膊上,是他! 她光滑的脊背完美地贴合在阴凉的墙壁上,柔软而凉薄的唇压了上来,像急骤的雨点拍打在地面,疯狂而野性的举动生动地描述了何谓衣冠禽兽何谓斯文败类。她倏地拉起他游走在蝴蝶骨的大手引领着他包裹住掌控住她的柔软。 这一刻,夏时安尤为满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着香烟的味道,她像是贪婪的瘾君子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 尝到了甜头的他不再局限于拥抱,他的手一点点地往下摸到了她细滑白嫩的腰间,再往下,翘臀完美的曲线令他流连不舍,狠狠地掐了一把才解气地探到她的腿根。他的技巧娴熟而富有耐心,是个见惯了风月经验丰富的情场男人。 夏时安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磨蹭着,她暂时还没被欲望所淹没,她呼着热气咬着他的耳垂问他,“难道你要在这儿做?” 上演活春宫,她暂时没这方面的兴趣。 黑暗中路崎远闻言也是一征,这女人身体柔软得不象话,每一寸都足以让他丢盔弃甲,要不是她及时出言提醒,他只怕真的要在这儿提枪上阵了。 两个欲/火焚身的男女以最快的速度办好酒店入住手续,门板刚\\\\\\\'嘎达\\\\\\\'一声合上,两人就像连体婴似地粘粘在一起,路崎远迅速地撇掉了所有妨碍他办事的障碍。 作为女中豪杰的夏时安同样也不输分毫,利落地扒掉他的长裤,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与其说路崎远是只沉默的野兽倒不如夸他是条精力充沛动力十足的狼,这一仗两人打得酣畅淋漓,夏时安相当惬意。 男人作战力持久,技术极佳,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她一定给他打九点五,扣掉的零点五是想到一夜情后转眼各奔东西的遗憾。 半夜夏时安半睡半醒又被捞起来狠狠干了一次,爽是爽到了,但特么怎么感觉她被嫖了的错觉!明明是爸爸睡了你,好嘛! 尽管她不愿承认这个男人帅得不像话,连眼睫毛都比她的更长更卷更浓密,夏时安愤愤地从手包里抽出最后十张软妹币轻甩他一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