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顾熙月嗅着花香,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夹杂其中,耳后忽然传来赤赢的声音:“这是我以前放牧的时候发现的秘密基地,我猜你一定会喜欢。” 赤赢半蹲在她身侧,侧着头,专注的望着她,笑盈盈的跟她说话,满似星辰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神秘、诱惑,令人沉醉。 在花田中,望着他迷人的眼睛,顾熙月觉得自己好像是醉了,就像小时候偷喝了果酒之后的感觉,头晕晕的,脸红红的,心狂跳着,眼睛也一动不动,半点都不舍得离开眼前这个俊美又踏实的男人,沉醉其中。 赤赢忽然倾身向前,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小心翼翼的覆上她的唇,轻柔的吻了起来。 红唇被覆上时,顾熙月完全傻了眼,身体一动不敢动,乖顺的任由男人动作。 赤赢被她这木头人般的反应逗乐了,更不满足于仅含着她的娇嫩的唇瓣,心思使坏,先是轻柔辗转了一会儿,渐渐的加大力道碾压,最后是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碧齿,毫不犹豫的直接钻进她的唇舌之中,灵巧的舌在她口中肆意妄为,调皮的纠缠着她香滑软嫩的软舌,用力的品尝着她的味道,似乎要把这个他心尖上的小人,吸进他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顾熙月口鼻中全是赤赢的清香,还有他浓郁的男子气息,夹杂着四周的花香、草香和泥土香混合在一起,霸道却又让人沉醉。她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呼吸紊乱,只得闭上眼睛无力承受,整个人仿佛踩在云尖,飘在空中,浮浮沉沉,全听凭眼前这个男人的主宰。 这是第一次,赤赢吻了她的唇。 以往两人也在床上嬉闹过,赤赢最多只是抱着她的身体,使坏的用胡子蹭蹭她的脸颊,却从来没有这般侵.入过她的唇舌,占领她的私地,控制她的感官,主宰她的一切。她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乖巧的顺从他,依赖他,任由他的唇舌在她的唇舌上胡作非为,任由他品尝她的甜美与娇羞。 “美丽的姑娘,我可以钻你的帐子吗?”赤赢轻吻她的耳垂,征求似的询问她,声音低沉沙哑,气息紊乱,语气隐忍。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他的唇已经放开她的唇,滑向了她的耳后,暖热的气息吹进耳里,让她浑身一阵酥麻瘙.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萦绕了她的全身。 她浑身娇软,软绵绵的依靠在赤赢身上,小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胸前,下颌抵着他的肩头,任由他抱在怀里。她稍微回了回神,小声问他:“钻帐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赤赢忽而一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几分,又强忍着笑意,反问她:“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钻帐子’是什么意思?” 顾熙月委屈,低声埋怨:“我以前问过你,你又没有跟我解释,我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赤赢闷笑了几声,脱掉了外褂,铺在花丛里,拉着顾熙月坐了下来。 顾熙月乖巧的坐了下来,赤赢摘了一朵粉色的小花,别在了她的辫子上。顾熙月任由他打扮着自己,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开口解释“钻帐子”的意思,不由的又催促他,却发现他已经面红耳赤,白皙的脸颊烧的跟天上的火烧云似的。 顾熙月不解皱眉,小手不满的轻推了他一下:“害羞什么,你倒是快说说什么意思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答应你的请求?” 赤赢被逼无奈,只得解释:“钻帐子就是指钻姑娘的身子。” 听他说完,顾熙月的脸顿时就红的能滴血了。原来所谓的“钻帐子”,竟然就是母亲给她那本小册子上所画的事情啊! 原来,在他们的草原上,未婚的姑娘有享受爱情和挑选情郎的权利,当然这个权利除了精神上,还有*上。草原上的小伙子如果追求某个姑娘,就会向她提出钻帐子的请求,姑娘如果不拒绝,晚上他就可以进入到她的帐篷内,与她开展一场夜间游戏。 被钻过帐子是姑娘的荣耀,也是姑娘骄傲的资本。因为“择优而选”的族规,被越多的小伙子钻过帐子,就越证明这个姑娘受欢迎,在草原上也更加的受人尊重,求娶的她人也就会更多。她会在这些求娶的人中,选择一个自己最为满意的,然后由双方家长商定婚礼事宜,最后嫁给对方。没有被人请求钻过帐子的姑娘无疑是最可怜的,因为这说明她们无人问津,不够优秀。 顾熙月听得目瞪口呆,这完全是与她们东擎国的礼教是相背的。东擎国秉承汉文化,讲究女子忠贞,从一而终,怎么可以这般开放? 赤赢告诉她:“草原上的姑娘稀少又珍贵,是上天赐予的美好礼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