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两方拉拢的人。君小茹和诗云儿都对其表现的亲近无比。 梅夜雪微笑道:“拜读解元郎之诗,夜雪一直心生向往,可惜解元郎一心向学,很少出门交游,一直无缘得见。如今能见到解元郎现场作诗,夜雪实在心喜,倒被妹妹看笑话了。” “别说姐姐,我也是很心喜的。”诗云儿也笑道,“不知道解元郎比起李公子,谁高谁下。” 君小茹浅笑不语,心中暗恨。那诗云儿自交过一次好运之后,就一直把李公子挂在嘴边,真是轻浮无比。 三人言笑晏晏,好一番婀娜风流之景,看得不少才子心生向往,恨不得立刻为佳人作诗写词才好。 “这次我倒要和长青比比,谁能拔得头筹。”赵信自信满满道。 余柏林苦笑:“这就让我有些为难了。我不太擅长较为婉约的诗词,特别是闺怨痴爱之类。” “长青当真不擅长。”卫玉楠好奇道。 余柏林点点头。 这可不是说谎。 现代的青楼文化可没发展下来,发展下来他也不会乐意去,更不说给哪个交际花写诗词了。 闺怨痴缠之类的诗词,也有男子写得不错,可余柏林确实不擅长。 当然,此类诗词,还是一些女诗人写得更好,只偶尔一两男子能同其争锋。毕竟女子的心思,还是同为女子的人更能诠释。 余柏林能写边塞、能写军旅、能写历史,甚至能写一点田园小清新,可要让他为女子写诗词,别说闺怨爱情,就连赞扬女子相貌品德,他都没写过。 他爱蓝颜不爱红颜,非情之所至,写不出来。 “这倒没什么,谁也没说这诗词要写那几位女校书。”敦郡王却突然出现在几人身侧,一开口差点把人吓到,“既然是逛本王的园子,写写本王的园子的景色不好吗?那些松啊柏啊怪石溪水啊,不是都能写吗?” 余柏林想了想,点了点头:“谢王爷,是晚生想岔了。” 深秋景色是诗人最爱写的景象之一,枯枝落叶都可成文,他的确能写的很多。”“王爷不厚道了。”赵信哀怨道,“若王爷不提点长青,说不得他就钻牛角尖,写些自己不擅长的了呢。” 敦郡王笑道:“可本王刊印的诗集中若没有解元郎一二佳作,岂不是会被德王那小子嘲笑?” 看来敦郡王和德王交好并不是谣传。赵信心想。 敦郡王这句话也很快传到了读书人耳中。倒没有人嫉妒余柏林得了敦郡王青睐,他们只觉得敦郡王是借余柏林,来表示自己和德王的友好关系。 京中大部分读书人都不是寒门,就算有寒门,在天子脚下耳濡目染,也有着几分对政治的敏感度。 他们早就听闻敦亲王一门悍将,敦郡王突然“变异”,让许多人都不敢置信。本就有不少人认为敦郡王只是害怕先帝对宗室的雷霆手段,估计自污。 现在敦郡王这番话,是不是说明他老人家要奋起了? 那这还真是一件需要说给家里,好好琢磨的事。 余柏林这边的话也传到女校书耳中。她们则和更关注余柏林所说不擅长一事,不由心中遗憾。 既然余柏林不擅长此类诗词,让他为自己作诗写词,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说是现场作诗,实际上不是人人都有急智,能几步成诗的。 所有来参加诗会的人,都是早有准备。 只要知道了去的地方和参加的人,写的诗词种类无外乎那几种。所以诗会向来都是比存量。 余柏林之前没准备,只是因为他曾经写过的诗词都在脑海里,不需要额外准备而已。 当第一关卡的时候,才子们装作思索一二,纷纷呈上诗作,余柏林也他们一样,假装冥思苦想一阵子,才交上自己的诗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