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忙着应对翰林院前辈刁难,还要找机会展露锋芒,就把这件事完全忘到脑后了。 后来这事似乎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就不了了之。 “那件事也是静安居士做的。”张岳道。 余柏林忍不住扶额:“静安居士她……” 到底和我什么仇什么怨啊!三番五次针对我! 张岳道:“那件事德王可能没好意思告诉你。静安居士那时候就看上你,便找人冒充首辅,想把你引过去,弄出些风言风语,然后待你殿试之后,她便会借此提起与你订婚之事。” “若你不配合,大概就没机会参加殿试了。” 总而言之,就是以殿试来要挟余柏林娶她。 余柏林:“……” 这还真是简单粗暴又恶毒的计谋。要是他不小心坐上了马车,说不准还真会着了道。 虽然婉丽公主身边下人打不过他,但他们又不像金刀卫切磋那样,知道分寸点到为止。若他们没轻没重,甚至用上棍棒,他就算能脱身,也得带上一身伤。 带着伤,就无法参加殿试了。 还好他提前识破了。余柏林心中庆幸。 “只是为什么他要借首辅名义?”余柏林还是不解。婉丽公主强邀他的理由他知道了,但为何要陷害洪首辅? “以她公主府的名义,你会去吗?”张岳白了一眼,道,“为何以首辅名义……大概是因为首辅相邀,她谅你不敢拒绝吧。” 所以洪首辅是不小心躺枪啰?余柏林更加无语。洪首辅这是无妄之灾啊。 本来他还想着那人是一箭双雕,说不得还是思及他家与洪县令的旧怨,才会如此做。结果只是这个原因吗? 好像以婉丽公主脑子,的确想不出那么复杂的事。 但她每次做的事,虽然简单粗暴,但杀伤力却十分大。 上次是,这次也是。 这次的事,计谋也十分拙劣。但若婉丽公主狠下心,把相关人全杀掉,余柏林还真是百口莫辩。 余柏林大概也猜到封蔚未曾跟自己说过会试之后那件事真相。估计是他心中怄得慌,又认为是皇室中人,实在是不好开口,便默默处理了。 皇帝陛下心中大概也是如此所想。 这次实在是事情太大,皇帝陛下怕自己不了解真相会想东想西,才会让老师将实情告诉自己。 现在想起来,婉丽公主被彻底禁足,好像就是殿试前后。 “陛下一定很生气。”事情已经结束,余柏林又没受多少罪,倒没多大感慨。 就算他心里不满,对皇室中人,也没有他出手的机会。 “那倒是。”张岳点点头。 别看皇帝陛下血洗了朝堂,但在未触及底限的时候,皇帝陛下已经十分仁慈了。 何太后还好好的在宫里待着,何家也基本全身而退,婉丽公主三番五次作死,皇帝陛下也只是让她出家。 只是婉丽公主太能蹦跶了。 皇帝陛下警告她,德王还亲手揍了她,婉丽公主还能做出冒充强邀余柏林之事;皇帝陛下关了婉丽公主紧闭,婉丽公主还能联合何太后直接懿旨指婚;皇帝陛下采用最后手段,让婉丽公主剃度出家,婉丽公主还能弄出这些幺蛾子,差点又害了余柏林。 无论是皇帝陛下还是张岳,都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们忽略了什么事,婉丽公主真的和余柏林有什么深仇大恨? 但余柏林向来深居简出,甚至从未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