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蔚毫不犹豫的答道:“肉。” “晚上吃肉不太消化吧?” “肉。” “不符合养身啊。” “肉。” “……好吧。吃哪种?” “想吃加了很多孜然和辣椒粉的烤羊排!” “……晚上吃这么油腻的?” “想吃小羊排!” “……好吧。” 封蔚脑袋搁在余柏林颈窝处,把打哈欠困出来的泪花蹭到了余柏林脖子上:“好困,好累。” “做什么了?”余柏林道。 “蹴鞠比赛,我跟金刀卫那群人杠上了。”封蔚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鼻音,像是撒娇似的,“刘溥那小子胆子越来越肥了,敢向我挑衅!” “赢了还是输了?”余柏林拍了拍封蔚的脑袋,马车行驶过程中震动幅度挺大,他脑袋在自己脖子这里顶一顶的,挺难受。 “那还用问吗?”封蔚有气无力道,“本王会输?” 余柏林又拍了拍封蔚的脑袋:“实在想睡就靠我腿上。” 封蔚打了个哈欠,乖乖的躺余柏林腿上。马车够大,内里空间挺广,封蔚躺着也不难受。 “这段时间运动会,太累了。除了蹴鞠,还有篮球,还有羽毛球,还有赛跑……”封蔚闭着眼睛道,“我参加了蹴鞠和游泳,都赢了。” “这段时间水中挺凉的,还游泳?”余柏林不赞同道。 封蔚笑道:“这算什么凉的,冬天的时候,我还会去没冻伤的河里捞鱼,不过那是以前了。” 余柏林想起有人有冬泳的爱好,倒也不怀疑封蔚话中的真实性:“小心一点为好。” “安心安心,从水里上来就有热姜汤喝。”封蔚又打了一个哈欠,侧过身,把脸贴在余柏林小腹上,睡过去了。 余柏林感觉到小腹处的暖意,十分尴尬。 贴在这种位置上,还有马车的震动,实在是会让人产生不可言说的反应。 余柏林忙把封蔚的脑袋往外推,封蔚迷茫的睁开眼,刚想说什么,结果马车轮胎可能压到了小石子,弹跳了一下,封蔚“咕噜”滚了下去,脑袋重重的磕到了马车车厢地步。 “王爷恕罪!”听见车厢里的声音,车夫忙惊恐道。 “没事。”封蔚捂着脑袋坐回位置上,“这下子瞌睡全醒了,长青你谋害亲夫啊。” 余柏林脸一红,道:“抱歉,我不小心……” “我知道你不小心。”封蔚突然狡黠一笑,手掌就贴了上去,“是这里的问题吧。” 余柏林反手就是一拳,封蔚忙侧身闪过,口花花道:“又不是没有帮过你,怎么这么见外。来来来,我帮你。” 对于在马车里就要动手动脚的封蔚,余柏林直接用暴力表示不满。 不过封蔚一脸“我无赖我无耻我无所畏惧”的样子,硬贴了上去。两人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封蔚一抹一捻,哪怕隔着衣料,余柏林就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 虽然明知道这里不行,但身体的反应实在不是用理智就能控制住的,特别是对方还是亲密之人。 “你把嘴捂住,早点收拾好早点结束。”封蔚凑到余柏林耳边轻声道,“偶尔在外面,也挺有意思啊。” 他一边说着,手上一边继续动作。 因为要害被捏在封蔚手中,余柏林投鼠忌器,不敢再动弹。 这地方被磕着碰着,那会疼的想死。虽然之后可以找回场子,但何必自讨苦吃。 不过之后,余柏林还是会让封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