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的思维,刚刚的云珩分明是因她的疼痛半路而退,现在他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想想也知道体内藏火的他独自到浴室后又干了些什么。虽然确实不应该,但乔亦还是忍不住想要打趣他,她一本正经地说:“凉水冲澡是挺有益身体健康的。” 云珩苦笑着摇摇头,一边作势要给她擦身子,一边说:“还有心思说荤话,看来是不疼了。”边说着边俯身趴到她耳边语气轻佻地说:“继续?” 乔亦嗔笑着伸手推他,“疼肯定是疼,可还不至于疼的连话也不能说了,而且,你不在里面作乱,也没那么疼了。”后来的话她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是微不可闻,不过云珩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云珩懒洋洋的笑说道:“我不作乱,祖母想抱的重孙什么时候才能抱到啊!” 乔亦笑着去反驳,“祖母不有一个重孙女了嘛,况且大嫂的肚子里还有一个。” “可祖母也想抱我们俩生的重孙啊!”他伸手把她扶起来,给她擦脸。 乔亦没好气地去推他,结果动作过大,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皱着眉头,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屋里很暗,但因两人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云珩虽然看不清她脸色如何,但他看得出她脸上因疼痛而皱起的隐忍表情。 “火石在哪儿?”云珩把帕子扔进了盆子里,起身朝灯架处走。 “找火石干什么?”乔亦不明所以。 “让我看看你疼的地方。”他说的坦然,就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乔亦呢,她平时就算再大大咧咧,她的现代人思想再开放,但还是承受不住他听似风轻云淡实则令人内心翻江倒海的一句话,羞涩感刷一下子就袭上心头,她红着脸,支吾着说:“不用,不用,别折腾了,快睡吧!” “不行,在哪儿?”他似乎没听出乔亦话语里的羞涩,说出的话有着令人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我不知道,你自己找吧,找到就用,找不到就算了。”说完,她拿起盆子里的帕子胡乱的擦着身上,疼痛感依旧存在,她就是再厚脸皮,她也不可能做到坦然自若的让他去看那个地方啊,所以让他摸黑找去吧!找不到自然就放弃了。 片刻过后,室内亮了起来,他居然真找到了火石,乔亦扔下帕子扯过被子捂住自己,声音里明显有一丝慌乱,“不用看,真不用看,已经不疼了!” 烛火越来越近,云珩轻声哄她,“乖,我就看一眼,再的亲密的事我们都做了,眼下我就想看看你伤的严重不严重,你那么疼,不看看我不放心。” 乔亦急了,怒吼,“你看看就能不疼了吗?不准看!”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这...... ☆、上药 她是真不想让他看,但她也是真拗不过他,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霸道强势起来是如此不容人拒绝。 浅色的床褥上被血水浸红一片,云珩还没看到想看的地方便起了一身冷汗,他忽地就后悔不已,今夜不该再与她…… 昨日她闻了迷药,初经人事的疼痛感因由迷药而催起的欲望暂时压制了下去,所以昨日傍晚即使两人折腾的那么狠,她也没皱一下眉头,但迷药劲过去后,她肯定还是会疼的,今夜如此一折腾…… 云珩心疼地替她盖好被子,把她抱进怀里,柔声道:“对不起,乔乔,我让三七找郎中开点药,上了药就不疼了。” 乔亦真是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这聪明人傻起来也是……“你傻呀!还让三七找郎中,你真当我脸皮厚到百无禁忌了?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再说这种地方怎么上药,等着自然而愈吧!只是这被褥,你得换了。” “我让秋柔进来。” 乔亦拉住他作势要起的身子,梗着脖子,硬着口气说:“不行,你换,我害羞。” 平日里她大胆妄为的样子令云珩头痛却又忍不住喜爱,如今她娇羞蛮横的样子令云珩心动又欢喜,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好,我换。” 两人换好床褥,又相拥着说了一会儿话,才睡去。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黑暗中看似已入睡的云珩睁开了双眼,目光深不可测的望着怀里人的睡颜。 如果一个人愿意迁就你的脾气,包容你的缺点,为了成全你的快乐默默承受痛苦,就算她的爱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么纯碎,但最起码她的心里是有你这个人的,不是吗? 如果一个人愿意主动靠近你,费心讨好你,为了更符合你的心意而试着去改变自己,就算她的爱可能掺杂着一些别的成份,但她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围绕着你这个人,不是吗?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付出也是相互的,人心总是能换人心,何况本来就是一颗一心想要靠近自己的心,云珩愿意拿他全部的真心换取她的纯粹,他愿意给予她自己最深的爱,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等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