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他们惯用伎俩,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策略倒是被这些阉人用得像模像样。但熟悉,并不代表不紧张。他下意识地握紧手指,只觉指尖一片冰冷。 “来吧。”有人招呼他,声音又阴又滑。 慎言自己走到刑架边,沉默地除衣裳,自己伏到架上。熟悉的冰冷,熟悉的屈辱,熟悉的倔强…… 四肢大敞,寸缕不着,线条美好的身形,让看惯美男的几人也晃了眼睛。 “用针吧。”一个人看着慎言黑白分明澄澈的眼睛,冷声吩咐。 堂里。 周旭好笑地看着梁成色急的模样。好整以暇地喝尽一口茶,起身,“走吧。” 黄大海在前面引路,三人一路说笑,走进内院。 梁成好奇地四处张望,传说中的内务司内苑,让他一直向往。因有了外人,那些漂亮男子均被带回了房间,整个内院清静异常。 “大人若有兴致,入夜,老奴挑两个孩子给您送去?”黄大海谄笑。 “好好,”已经站在牢门前的梁成心猿意马。因为他从大开的门口,看到献祭一般仰躺在房内刑架上的,慎言。裸身,略辗转,略急的喘息,因隔着些距离,这若有若无,若显若现的春光,无一不恰到好处地激发着他内心的荡漾。 梁成咽了口口水,径走了进去。 刑房内又阴又冷,夹着些许霉变的味道,周旭跟在后面,不适地皱起眉。待走近,看清架上的人,不仅梁成,连着一贯阴冷的周旭也一愣。 慎言,仰躺着,身上没有缚绳,也没有外伤,只是整个人都在抖。目光移至身下,周旭不禁大吃一惊。 慎言两腿微叉开,湿了一大片。并且还有不断的淡色的便液浸渍他身下的刑架上。慎言,他,失禁了! “怎么?”周旭不解,梁成眼睛也发直了。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黄大海淡笑。 “是针刑。” 内务司的男子们,都忌讳见外伤。这针刺的玩意,伤在内里,又极巧妙,其难受程度,又远非鞭棒的级别能比的,算是高端酷刑。因此,极好用。比如,即使慎言这样的铁卫出身的人,只要金针刺进相应的穴位里,人体应该有的反应,他也逃不过的。比如说,现在,在腰侧的几个在穴中刺了几针,人,便失禁。这是调、教的第一步,羞耻。 “体内又痛,又酸,又麻,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喽,自然要流些黄白之物喽?瞧这一针。”施针的人得意地摇着手中金针,现宝似地往慎言腰另一侧缓慢刺入。 沉沉的呼吸骤然急促,刑架上的人,再忍不住一口气,沉哼出声。 “这是另一穴。从脊柱渗出的那股子疼,像拦腰截断似的。瞧奴才转转针,那就像是把肠子拧个劲,呵呵,那滋味,才叫销魂。” 阴冷的声音,让周旭和梁成后背发凉。他们眼睁睁看着慎言全身开始剧烈地抖动。 另一人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伸手动他身上另一根针,慎言惊喘一声,身下更多的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慎言屈辱地湿了紧闭的眼睛。 更多的针,依次探入不同穴位中,仿佛在展示受刑人不同的表现。饶是周旭和梁成也看得胆战心惊,哪还有心思审问,只盼自己这辈子别落在这帮阉人手里才好。 “大人问你的话,再不招,这针可就不拔出来喽,你知道是什么滋味的。”黄大海冷声。 慎言已经晕过去三回。一针刺入他指甲,他骤然又疼醒,惨白着脸色,闭目咬唇,不发一语。 “泄得够了。”黄大海扬手。 腰侧的一枚针倏地抽出,慎言身下便液早泄尽了,尽是些肠液,一牵一牵地往外渗。针拔出来,他却没缓过这口气,因为知道下面有更严厉的手段等着。 果然,有人过来,一杯杯给灌水。慎言并不抗拒,极配合地喝下,省了许多手脚。 “倒是通透。”有人甩给他一副贞操带。 慎言已无力。就有人替他戴上。身前严厉卡紧,身后也塞得严厉。慎言无暇顾及这新加的累赘。他浑身是汗,紧闭着双目,屏着气。 “瞧着吧,等他腹胀难忍,最后疼痛异常,直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哭着求着要如厕时,咱们再来问。”黄大海引着心有余悸的两位大人往外走。 梁成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无力伏在刑架上的慎言,一动不动。只从他颤抖的身子,可以想见这人还残余生命。从始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