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倒练得你伶牙利嘴。看如今大板子下面,你能不能记起,谁是你的主子。” “来人,打这个背了主还能洋洋自得的东西。” “是。”上来两个宫人,把慎言从床上扯下来。直接俯身按在矮几上。 脚腕上的链子缠了几圈,缚双腿在案尾。两手被压过头顶。又把慎言深衣后襟大掀起来。 慎言裸着臀腿,大半个背也露在空气里。 先时打过的肿痕,在玉质的肌肤上纵横。平氏狠狠地盯了几眼,“打,给我狠狠打。” 身后,七指宽的毛竹大板,挟风而下。 第一板,慎言就疼得踢了下腿。进门前打过,这会儿再打,疼痛何止翻了几倍。他自出铁卫营,虽多受惩诫,多是调 教人的手段。难受到骨子里。但像这样疾风暴雨的责打,却是很少受了。 慎言闭目,咬唇,默默忍耐。身后一下挨着一下,不容人喘口气。几十下追下来。整个臀腿泼油般,又烫又疼。 “滋味怎样?”平氏在他头顶冷声问。 慎言惨白着脸,汗像水洗。 他缓了好一会儿,低声道,“这就是太后许我的重酬?” “你……”平氏被他一句噎住,半晌接不出话来,唯狠狠道,“再打。” 有宫人上前,慎言臀腿上,已再无着板处。那宫人解开他脚腕上的链子,迫他大张开双腿。左右缚在案子两侧。 大腿内侧最细嫩的部分大张开。板子照准了,排着打下来。 “嗯。”饶是慎言硬气,那里也禁不住打。只几下,便嗯出声。 “由外至里,可责打的地方,还有很多。”平氏冷冷道。 慎言疼得开始在案上辗转。但被按得很紧,他浑身不自觉地打着颤。汗如雨下。 又是几十板子。慎言大腿内侧血肉模糊。 “先停了。”平氏终于出声。 “可想清了?” 慎言连唇都打着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用尽力气,侧目冷笑。 平氏咬牙。这耀阳,以利诱之,以刑迫之,皆不为所动。 她也是又累又乏,瘫坐在椅子里,斜目看向通往内室的那扇紧闭的门。 ---------------------------------------------------------- “慎言大人铁卫出身,若是几通板子能打顺了,咱们也不必大费周章地把大人请来了。”一个阴冷的男声。 慎言心里冷笑。看来,他苦捱至此,终于等到正主了。 那人走到慎言身后,轻轻替他拉下深衣后摆,盖住下身。 衣料虽轻薄,但磨着慎言的伤处,慎言还是疼得打颤。 “扶大人上床休息。”那人一吩咐,宫人就把他扶起来。 看来他才是这次事情的主导。慎言转目,看向来人。 修长的一位男子,玉树兰芝样的身形,面如美玉,润泽秀丽。眉长,亮而黑,美目里,光波流转,顾盼便能传情。微微上挑的唇角,未语先笑般,含着风韵。竟是一身淡雅贵气。 慎言眯了眯眼睛,他无端地,从这个男子身上,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明明气质截然不同,长相也各有千秋。可两张同样让人惊艳的脸,在慎言眼中重叠。 “在下自我介绍下。我正是流亡在外的秦地太子,楚洛。”那男子轻笑着见礼。一动作下,身上有隐隐暗香传来。 果然是用药喂大的。慎言下意识向后避了下。却被那假楚洛拉住手臂。那假太子手指细滑,轻轻抚着慎言的手,展颜笑道,“言相好风采,贵侍好颜色。本宫一见便倾心不已。方才太后说得急了些,便也是恨大人您不识时务。现在,我以秦宫太子之尊,郑重许大人……” 他虽然摆正了脸色,却唇角仍翘着,“若大人肯相助,事成后,本宫郑重许大人以……整个齐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