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努力哟。”刘诩把他堵回去。 慎言彻底没办法。 刘诩笑着揽住他,“不是说笑的。”想了想,又郑重补充道,“若不能留子,朕便锁你宫禁。” 慎言脑中立刻翻出宫变后,留在自己腕上的那两段链子。虽然后来费了挺大劲锯开了。但当时陛下的盛怒,可是记忆犹新的。 “自己的身子,就不当回事?若真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上哪捞你去?”陛下一边着刘成细细查看,一边气道,“她是什么样人?要不是阴差阳错,能容你竖着走出福寿宫?你也别辩,且就在床上休养,没朕允许,哪也不准去?传令前朝,这一段,谁也不许拿政事烦扰言贵侍……” “陛下。” “前朝事杂,你这样不知爱惜,便是累着朕也应当。”刘诩甩下这句话,自去御书房了。 此后半月,又是养伤,又是调身,慎言虽急,可到底出不得宫门。直到伤愈。 见慎言只沉思不语,刘诩打量他神色,笑道,“左右都是累着朕,你自己想准主意吧。” 慎言无奈点头,“臣听陛下安排。” “嗯。”刘诩说服了慎言,失笑,“朕贵为天子,要生子,却要这么费劲。”尚天雨早就坚定表示,不要孩子。慎言也有这个态势。那个远在西北的小子,原来还畅想着刘自在,可自宫变后,不知心里转过多少心思,定也是不豫留嗣了。她这边受着累怀妊,还得一个个想法劝服,真是,不知前世欠了谁的。 刘诩操了不少心,腹中胎动很厉害。慎言扶着她侧躺下来。 刘诩闭目养了养神,轻声道,“这一胎,无论男女,都是皇储了。” 慎言凛然点头。当日宫变,便为着身世问题。老王刘肃早已经病体难愈,却因等着这一胎诞生,而挣扎到这个时候也不愿撒手而去。临闭目前,仍留字条给她,希望不忘当日承诺。 刘诩冷冷笑道,“再怎样,都是我的骨肉。老王那些人,却是迂腐了。” 慎言无法接话,只轻轻抚她后背。 刘诩沉了好一会儿,“平氏……” 慎言顿了顿。入冬时,幽禁的平氏故去。一直停陵在护国寺。 “在春播前,让她入土吧。”刘诩抚了抚肚子,叹了口气,“她也算是个可叹的女人,只不许入皇陵,另在西山避一处墓地吧。” “是。”慎言低应。好一个可叹,可怜又可恨,她的一生,也只用这两个字可形容了。 ----------------------------------------------- 中宫。 尚天雨站在堂上。 户锦接了圣上口谕,转身看了看尚天雨。复用藤条梢指了指,示意他动起来。 尚天雨脸都红了。别别扭扭地。 “时间很紧,过会还要巡防。”户锦皱了皱眉。 尚天雨一咬牙,刷地扯了外衫,伏在凳上。想到户锦就拿着藤站在身后,尚天雨脸都羞红了。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动静。尚天雨刚要回头,耳边就听到破空声。 中宫果然手劲非凡,一藤下去,尚天雨疼得汗都下来了。 “哎。”尚天雨没调好呼吸,轻叫出声。 他恨得捶凳板条,“怎么打人都没个章法,能稳当些不?”陛下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