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动力,所有的心思又从新回到了吃食上。 “毛毛,你可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呐。”马明义被她这一热一冷的态度弄的有些感慨“刘寻就这么恐怖么?” 恐怖到毛不思不得不做戏给外人看,这样一来,刘寻自然不能翻脸无情,毕竟上赶着过来的可是他,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她这个当夫人的可是无辜被动极了。 “你自己谈生意的时候什么样,自己没看过么?”毛不思端出食碟,以往探究算计的眼神,马明义从来不会用在她身上,那是一种窥探,这种窥探通过马明义的脸,马明义的眼,落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莫名的火大。可她又不敢做什么,只能小心的保护好自己,起码不能让自己在白天出什么问题。 马明义教过她的,叫什么来着?投鼠忌器。 “他那么讨厌我,我怎么着也得让自己显得特别,显得对他有用吧。”无法让别人敬你爱你,那就只能让别人忌惮你。 “谁说他讨厌你的。”马明义盯着面前的温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他说的?” “这还用说吗。”毛不思夹起一颗汤包,软糯的外皮被咬开小口,鲜美的汤汁瞬间涌入口腔,“他就差在脸上写下讨厌俩字了。” 强行逼着男人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而且岳家频繁出漏子,女人本人的爱好还不太正常。这搁到谁身上,都会讨厌的吧。 “我听说刘三爷娶你的时候,并未给你难堪。”马明义把刘寻的事情,在这几日探的一清二楚。 “他毕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会给我难堪,不然,我那个便宜爹也不敢这么死皮赖脸的缠上他。”她爹是认准了刘家三爷的品性,才敢这么铤而走险,搏一把。 “可我不会。”马明义开口。 嘴巴里含着半颗包子,毛不思没明白他的意思,好好的说着三爷,他怎么还扯到自个身上去了,“不会什么?” “如果是我,被人这般算计,我决计不会对方有好果子吃。”杯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马明义眼神落在一旁的糖醋花生上。 毛不思立刻心领神会,习惯性了夹了递到他嘴边,“然后呢?” “还想进门做我夫人,简直痴人说梦。” 如果说刘寻是他的一部分,而且是十分契合的一部分,那么他的某些地方,一定与他极为相似,比如未雨绸缪,比如凡事都爱多想几步…… 或许,连喜欢的人,都可能是相似的。 三爷这种人,哪怕嘴上说的再狠,只要不落到行动上来,那就是有回旋的余地。 在这个封建时代,一个男人,如果看不上一个女人,那他便有一万种不娶她的办法。 可是三爷娶了,无论原因是什么,结果都摆在眼前,毛不思成了他的夫人。 “哎呀,咱们不要说他了。”毛不思摆摆手,这么好的夜,这么美味的螃蟹,干嘛非要说些不开心的。 她拿出食盒里的另一双筷子,摆在马明义眼前,“吃宵夜啊!” 只不过,毛不思不留痕迹的打量着马明义,不知为什么,他现在看上去,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 明明刚来的时候是开怀的啊。 “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这条魂给逮回去,牢牢的镶嵌在你身体里。”毛不思只当他是在为着生魂的事犯愁,十分体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不喜欢这条生魂。”马明义筷子夹上花生米,语气淡淡。 “真巧。”在这方面,毛不思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和马明义达成共识,“我也不喜欢他。” 她现在简直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马明义这辈子身上的坏毛病,多半是由刘寻带来的。 太气人了。 “这可是你说的。”马明义抓住毛不思的话头,眼神微闪,不由得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这副皮囊,“长相我仔细瞧过,倒是不错,搁到现代,怎么也能成个三流小明星什么的。” “得了吧,就他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脾气,还不得一出道就被人diss到退圈啊。”毛不思不以为然,“更何况,我又看不见他的长相,他生的再好看,我看到的也是你的脸。” 这么一想,居然还有点亏。 说完,毛不思也不再多言,专心致志的与手头的大闸蟹做搏斗。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