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芷心头被揪住一样,钝钝生疼,苦涩的开口道:“四爷,你就不介意吗?我罔顾礼法…” “介意。”徐禹谦将她的手拉到腰间,打断道。“可如今你是我的妻子了,你眼里看到的就只有我,我会对你好,好到足够抹去你对他的任何回忆与曾经的心动。” 惋芷心怦然一跳,泪眼里的他似乎在笑,那笑如同熹微的晨光,温柔而明净。 她想细看,泪却更汹涌,温热的唇贴在了她眼角,轻轻允吻。 “惋芷…我很开心,你问我介不介意,其实你是怕我介意的吧。”徐禹谦吻去她眼角的泪,近乎呓语。 惋芷不知道说什么去回应,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腰。 她只觉得他的唇很烫,他每落下一吻,就会惹得她整颗心也跟着滚烫,然后颤抖。而她奇怪的,对他落在眉眼间若即若离的吻有些不满足,身子便又紧贴他一分。 她的动作点燃了徐禹谦身上的火苗,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柔嫩红唇。 惋芷从他热情中回神的时候,是被他横抱着往拔步床,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间,看着他撩自己的裙子。 她猛然惊醒,瑟缩身子要按住裙摆。“四爷!”哭过的嗓音略微沙哑,娇柔无力。 徐禹谦手顿住,眸光深黯。 小姑娘眼角还带着泪光,缩着身子,楚楚可怜,引得他心里的野兽就那么跑了出来。他有几天没有好好抱她。 他想欺负她了。 “刚才你好像碰到了桌角。”他说着人就半压在了她身上,手自有主张顺着她的腿一点点往上揉按。“可是我没看清楚,是哪里撞着了?这儿,还是这儿?疼吗?” 他的手到哪儿就会引得她的一阵轻颤,惋芷浑身发软,红唇微张喘息着。她心里想,这真的是在看她伤在哪里吗,怎么他的手总让她感到带有撩拨的意味,却又提不起力气来阻止他的动作。 徐禹谦低头盯着她,为她乖乖的被自己‘检查’而翘起了唇角。当手来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时,他微微一顿,然后没有犹豫直接挑开了她的衣襟,高大的身躯轻轻覆在她身上。 他去吻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低声轻语:“可是撞到身上了?惋芷,乖乖,我找不到你伤在哪里了怎么办。” 惋芷也感觉到了攀附上来的手掌,呼吸都短了几息,颤得更厉害了,她怎么可能撞到那里。 她脸涨得通红,终于反应过来。“四爷…” 只是才开口,声音就被对方的唇给吞没。 到后来,拔步床上有衣物被解开的悉嗦声,惋芷娇娇又惶然的低求,徐四爷只一声又一声的温柔低哄。 “别怕,你还服着药呢,我不会乱来的。” “衣服遮住了,我找不到你的伤,乖乖……我好好看看。” 惋芷羞得身上都泛着粉色,根本敌不过他的诱哄,当温热湿意隔着绣鸳鸯戏水的兜肚透到肌肤上时,她的意识便也不清晰了。 …… 最后一丝霞光消失在天际,徐禹谦拉着惋芷的手,缓步到颐鹤院。 老人家满心欢喜的摆了宴,连隔着院墙都能听到里面的笑声。 惋芷脚步有些浮虚,她只要走一步,摩挲着肚兜的那片起伏就刺刺的疼,让她羞得连步伐都不敢迈大。 四爷总是喜欢拉着她这样胡闹,可她明明知道该阻止,最后也总是依了……别的夫妻也这样吗,惋芷在羞赧中又觉得其实她与四爷都有共通点,明知荒唐还是任意为之。 她偷偷侧眼去打量他。 清隽儒雅,昏暗的光线都掩盖不了他眉宇间的风华,总是从容得让人心安。 徐禹谦亦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侧过头温柔微笑,眼眸在一这瞬便有着最耀眼的辉芒。 惋芷与他对视,心情似随风荡漾的柳枝,亦如被放飞的风筝,喜悦的笑意便就那么从眼中溢了出来。 该庆幸的人是她,让她在阴暗中迎来了春日暖阳一般的他。 “四爷…”惋芷笑着轻轻拽了拽他的手。 徐禹谦疑惑着停下步子,低头看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