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常在一起议事。 徐禹谦应声,拉着惋芷的手亲她指尖。“晚间用饭时不许再哭了,回来若是发现你掉过泪,我明日就让人把那对母女送走,再连今儿你在寺里犯的错处一并重罚。” 男子神色郑重,惋芷却闹红了脸,什么重罚不重罚,明明一肚子坏水还敢装作这样正经。 她就呸他一口,若得他挑眉,掐过下巴夺了唇就狠狠的亲,末了还在诱人流连的红唇上轻咬惩罚,才算将人松开。 “先罚你将我桌上那公文誊写一份,我回府后检查。” 她是他的属下还是他女儿啊!居然罚她抄写! 惋芷被他气得脸通红,他人却已经走得没影了,让她只能恨恨揪帕子。 晚间,果然是如徐四爷所预料,三人个女人见面就得先红眼,好一阵才被丫鬟婆子劝停,用了饭。 宋惋怡母女一路来都提心吊胆,又奔波,惋芷让两人早早便歇下。自己回房沐浴后便又让金钏银钏提着灯笼到侧边的书房,认命的去罚抄,左右时辰还早也睡不着。 徐禹谦与孟伟宣在一处幽静的宅子里喝酒。 山东承宣布政使司孟伟宣已年近花甲,身型微胖,若是不穿官服丢到人堆中极为不显眼的那种。 他一说话便先眯眼笑,看着也极平易近人。 “子冲,陛下交待之事一年已去,可是还未有头绪?”孟伟宣朝他举杯。 徐禹谦亦托杯敬他,将那辛辣的酒酿送入喉中才道:“间中有寻到蛛丝马迹,却又被极快抹去,您也清楚,我来此处是真的人生地不熟。不比得京城。” “知道你的难处,那边却是盯得太紧,我不便插手,一有异动京中怕就会收到消息。何况他每次书信前来都叫盯紧你。”孟伟宣眯着眼说,语气带了冷与内疚。“若不是老侯爷当年因我等留了暗疾,他如今该还享乐的,这朝中内阁势力也不会这样如日中天。” “陛下如今还只沉迷在仙方中,他就不害怕?”他说着又似自言自语,喃喃一句。 徐禹谦转了转手中的白玉酒杯,烛火将那上好的玉质映得直生莹辉。“陈年往事,孟大人实不必再耿耿于怀,当年若不是你们,父亲也避不开一劫。再且,皇上若是不怕,便不会对一个小小逃犯再三下口谕。” “希望是我多虑了,你的能力我是看好的!来,喝酒!” 两人再举杯,一直喝到近二更天徐禹谦才回到府衙。 书房依旧烛火通明,黄毅站在不远久当值,玉竹给他又送了加厚的披风过来,金钏银钏围在廊下的炭炉边取暖。 四人见着他前来忙都规矩立好见礼,徐禹谦颔首越过,直接推门进屋。 在烛火下的女子眉眼柔和,暖暖的光线在她侧脸流动,越发显得她五官精致柔美。 “四爷,您回来了。”惋芷听得动静,抬头朝他笑。 徐禹谦大步走到桌案,先用手去碰她握笔的手背。 很是暖和,他才露了笑意低头看桌案上的纸张。“不是只让你抄那一份。” “您本就事务忙,反正都是要抄的,便顺手帮您抄了。就当是练字了。”她搁下笔邀功的看着他。 徐禹谦扫了眼她先前执笔的手,还是觉得别扭,她真是本事,居然那么让人出乎意料,且将他的字写得已经让他自己都辨认不清了。 上前将人拉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中,再抱了她坐怀里。“那娘子是想要为夫如何谢你?” 惋芷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还有胰子的香味,再侧头一看发现他鹤氅内袍子是新换的。 “您又在外院洗澡,那些衙差哪里会伺候人,那么冷的天外边净房内也没有个炭炉的,万一冻着怎么办。” 她嘟嘴着数落,他却如吃蜜般甜,甘之如饴。 “喝了不少,怕熏着你。”说着低头啃了她白细的脖子一口,“你沐浴过了?” “嗯…” 惋芷才应一声,却被他掰着脸擒获了红唇,她口中顿时都是清酒香,再被他缠了甜软丁香,脸颊便也似品过美酒般艳如桃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