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低沉暗哑的声音,却是柔情似水。 但是,回答他的,是答非所问:“胡子真长——” 然后,一只柔软嫩滑的小手,抚上他的胡子,左一揪,右一捋,皱起了鼻子:“古大校,整洁的军人形象,去哪儿了?!” 古腾抿嘴,自己的情绪,几乎又给她带偏了。 他一手,推开了椅子,直接靠着软榻,蹲了下来。 胡子凌乱的脸庞,紧紧贴上了惨白的鹅蛋小脸,柔情似水的眸光,含着浓浓的担忧:“不要管胡子,有哪里不舒服吗?!不要隐瞒,一一告诉为夫。” 随即,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按在车笑笑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担忧中带着紧张,“是这里又疼了吗?!” 车笑笑看得清楚,一抹水光,在男人的深邃眸底,一闪即逝。 这个男人啊,果然被她上一次,发生的心绞痛,给吓坏了,果然担心自己,担心得失去了冷静。 她的心,不由得一抽,一疼的,小手一伸,一手抓住了抚在自己胸口上的大手,用力捏了两把,安慰道:“不要担心,没事儿,我只是力歇而已。” 古腾两眼紧紧盯着近在眼前的鹅蛋小脸,一眨也不眨的,一个反手抓,轻易而举地,把捏着自己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手中,没有再说话。 失去了多日的暖意,终于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一切的生不如死,只有一句话:没有她,自己怎么办?! 望着沉默不言的男人,车笑笑一侧小嘴,两片柔软的粉唇,触了触了近在眼前的胡子脸,“傻瓜,不是说没事儿吗,别担心。” 说着,小手挠了挠粗粝的大手心,晃了晃手腕,随着一道意念闪出,一套军绿色的短衣裤,出现在她的胸口上。 然后,努努小嘴,说道:“古大校同志,听话,把洗个澡,把身上的湿衣服,给换了,我们再好好说话。” “嗯,为夫听话。” 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抓起了衣裤,而,同时,另一只有力的大手,却温柔地抚上了车笑笑的小脸,然后,男人低下了头,两片薄唇,落在了小嘴上。 古腾吻得并不深入,可,却极其缠绵。 他轻轻的吮着她的唇瓣,柔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细细吮吸着,犹如对待珍贵无比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之余,又心疼异常。 一股幽幽的菜香,饭香,在软榻上,弥漫开来。 在车笑笑斜躺着的另一边,放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仔细一看,竟然是人间上也难见的山珍海味:万年参,千年菇,原生野熊掌——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