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去做生意了?”梁超指了指吧台。 潇潇笑着说;“谁跟你说我是在这里做生意的?” 梁超不再说话了,他打算全神贯注地观察周围的情形。 但是潇潇实在是太夺人眼球,就算是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干,都有一群人看着她窃窃私语。 梁超突然想到,他们会不会说,你看那个美女旁边的男人,一定很有钱。 梁超苦涩地笑了笑,发现潇潇在这里,自己根本无法去关注其他,这是不受理智控制的行为。 他不明白潇潇在这里的目的,打算让潇潇离开。 “我想一个人待着,静一静。”梁超对潇潇说。 在周围喝酒的人听不到梁超的话,不然肯定会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来到这里,美女作陪,他居然如此的不识好歹? 潇潇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梁超,估计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直白的拒绝。顿时怒从心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顿,站起来就离开了。 梁超松了口气,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戏,自己把杯子里的黑方喝完。穿过舞池去寻找厕所。 厕所里还没有太多人,有一个男人脸埋在洗脸池里狂吐,梁超看着不落忍,经过他时说了句“兄弟,少喝点吧。” 那个男人脸依然埋在洗脸池里,但是好像意识还算是清醒,轻轻地点了点头。 回到座位时,发现自己的酒杯不见了,梁超没有在意,或许是那个跳舞跳疯了的人没看清楚就给端走了,反正是空的,无所谓?了。 潇潇再次走过来,也不坐下,就那么站着,怒视着梁超。 “怎么了?”梁超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潇潇不说话,抱着肩膀打量着梁超。 潇潇的身材很好,就算穿着平底鞋也能看出来十分高挑,苗条却不是干瘦的身材,纤细也让人觉得心生怜爱。 “你刚才什么意思?”潇潇冷冷地开口。 梁超反应过来,显然是刚才自己驱赶潇潇的行为让她生气了,他想或许是潇潇这样的姿色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心里委屈也?是情有可原的。 梁超笑了笑,“是我的错,我说话说得不好,我自罚三杯。” 说着,叫住了身边经过的服务员,要了三杯黑方,一口气灌下去。 潇潇终于露出了点笑容。 “你这人,挺没有意思的。”潇潇一边说一边又坐下了。 梁超看着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一边说自己没有意思,一边却又留在这里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潇潇看了看眼前喝了一半的轩尼诗,轻声问;“你刚才离开过位子吗?” 梁超点点头,“去上了个厕所。” 潇潇扁着嘴,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说:“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潇潇把自己的杯子举起来,举到灯光下给梁超看。 梁超干了多年的刑侦,虽然不知道潇潇具体的意思,但是也观察到了酒里面有着极其细微的类似棉絮的东西。 “这是……” “被人下药了。”潇潇面无表情,顺手把酒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这么淡定?”梁超想象不到潇潇之前经历过什么,最好是没有经历过,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梁超默默地想。 潇潇没理他,而是又叫了一杯酒,对梁超说;“记住了,在这种地方,你如果离开过你的位子,回来一定要把酒换掉。不管离开?多久,哪怕是上个厕所。吃的喝的都不能要了。” 梁超点点头,“谢谢你的提醒。” “嗨,”潇潇端着酒杯挥挥手,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小意思。” 梁超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你来这里干什么?”潇潇歪着头,脸上有一丝丝红晕,“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来了,居然连姑娘都不找。” 梁超认真地说;“我来找人。” “找人?”潇潇的眼睛亮起来,抿着嘴,一脸的好奇,“找什么人?这地方我熟,我帮你找找?” 梁超摇了摇头,“我要找的人你肯定不认识。” 潇潇摇了摇头,没有跟梁超刚下去。只是粲然一笑,不说话了。 这个女人的笑似乎有魔力,梁超让她的笑容晃得有些恍惚,差点就说出实话了。 一个人从厕所里出来,他没有进舞池,也没有找卡座坐下,而是游荡在灯光照不得的边缘。像臭虫一样,在黑暗里仇视着什么?,永远见不得光明。 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看向一个方向,眼神中带有狠毒的戾气。 如果眼神可以幻化成凶器,那么他的眼神就是最为锋利的砍刀。一刀刀劈向一个人。m.IYIguo.nEt